之日。
宋伶心下感激,却也明白这不可能。
「她是商人之女,懂些字、懂数字,可她不懂品香,丁香味与月桂味都分不出,只能默守现有的清川香贩卖。」
「这……」宋伶感到为难,道:「算了吧,若问起我两如何谈起调香之事…」
宋伶更担心许雅的反应,或许妯娌关係,不会让许雅有多馀的眼光;那么,自己日后面对刘言政得更加光明磊落,不能让许雅起疑心。
居然有知心为她着想,宋伶斗大的泪落了下来,伏在刘言政胸口,轻声啜泣。
「我拿不定太夫人的脾气,二弟若觉得可行便做;若真有踏出茗萱苑那日,姐姐我……」宋伶羞赧低下头,道:「我俩都这样了,真不知还能以何为报…」
唇舌交缠间,刘言政抱起宋伶往卧房走;宋伶被放在床上,休息一阵后,预料将会发生的事,宋伶却感到有些吃不消。羞红着脸道:「二弟用了药,这么放纵不伤身吧?」
听刘言政这么说,宋伶说不出自己有点吃不消,抬手就要替刘言政宽衣。刘言政握住她的手,道:「先前听姐姐曾以角先生自娱,不知那东西是否有收在身边?」
「二弟想看看,姐姐如何以角先生自娱。」
「姐姐如何与它玩耍?」
「把被子捲起…那玉棒后端有孔,穿过丝绸后绑在被捲上…」
「姐姐试试。」
比不上刘言政的粗壮,然而这一天一夜操弄下,玉棒进入时仍有撑开的痠胀感,宋伶看着刘言政,挺腰扭动。
抬手握住,张开樱红小口含住吸吮。她也吸过刘年晋的,这种活儿并不陌生;陌生的是满口被撑开的感受。昨日嚐时,闷在腿间的是青竹香,此时仍有一点青竹,混了更多的气味,是宋伶身上的桂花香。
宋伶扭动的幅度愈来愈大,也更加用力往下坐,然而这玉棒与口中的肉棒相比,根本就无法满足空虚的小穴。刘言政却按着宋伶的头,往她喉头顶。
被顶得一阵阵作呕,挣不开撑满口腔的肉棒,唾液被肉棒抽送间带出,满嘴湿润还低落到乳房上。宋伶难受极了,两手贴在刘言政的腰侧,试着抵抗挣脱。
慢慢地,银丝距离又被拉进,明明被顶得很难受,却还是张口再次将肉棒含入口中。
宋伶嚐过刘年晋的,除了腥味,还有些许中药味;当时宋伶不禁想,这真是泡药罐子泡大的,说不定连血中也有药味。
「呜、呜呜呜!」
当刘言政满足退开时,宋伶狼狈极了,满脸泪水与唾液,反胃地咳着。刘言政挑起她的下巴,拿落在床上的衣服替她轻轻擦拭;温柔的抚慰,却也逼着宋伶闭上嘴,把嘴中的东西都吞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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