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龟头冠状处,快速在穴口抽送。
怎么一个春梦,就令自己成了需索无度、白日宣淫的女人?在崇山镇老宅里,每日清间读书写诗,悠间度日;一夕成了得照料刘年晋、为他留后的女人;此刻不但无后,如今还得守寡,是哪儿出错,为何让她受这种罪?
宋伶与宋大哥年纪差了二十一岁,加上宛姨的关係,两人之间与其说是兄妹,宋伶对宋大哥来说,更像是亲戚家的小孩。不冷不热的相处,长兄为父的责任,让他为宋伶订下亲事。
过得好,说亲的有功德;过得不好,肯定只是宋伶的错。为人妻得遵家训、从夫纲,贤良淑德;未能替刘年晋落红,就注定她得受人轻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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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真让宋伶受苦。只是门户已开,若黄家兄弟对宋伶起了贼心,总会有手段得手,她想拦也拦不住。
「是。」若霞答应,走出萱苑要找小丫头时,先去小厨房边的井水打一桶水;井水沁凉倒入铜盆中,放了布巾先送到宋伶房里。
宋伶轻碰眼瞼,肯定是把眼睛哭肿了,让人看见狼狈模样,宋伶忍不住解释:「想起一些家里的事。」
若霞没有多问,心想还担心是昨晚被弄狠了,把人弄哭又着凉;她知道黄家兄弟避免留下痕跡,每次都是将人赤身裸体抱下床,放在方便的地方肏弄。
若霞轻提茶壶,察觉空了,便道:「夫人慢用,若霞先替夫人泡茶,再找丫头来换被褥、烧洗澡水。」
下午宋伶强打起精神,听刘禹背诵,考他练过的字;天色暗下前,将刘禹送到院门,刘言政在外等着。
「嫂子今日告假,初春乍暖还寒之时,抓了几帖补药,让嫂子补补身子。」
若霞见她扭捏反显曖昧,便上前说:「夫人今日身体不适,不方便与政二爷多聊。」
回到大厅,若霞如往常将木盒里的东西摆在桌上,连同刘言政写的信笺,让宋伶确认品项。
「不用。拿大厨房的就好饭菜,你去吧,中午没怎么吃,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若霞提着印有轩禾园纹样的木盒,走向大厨房的路上,想起方才在院门,宋伶对刘言政慌乱无措的那眼,在刘言政看眼中,肯定尽显娇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