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虽是刘太夫人替刘年晋安排的小妾,刘年晋不愿接受却仍以若霞的身子洩慾,不给她名分;若霞未曾对此忿忿不平,对待宋伶以丫环之姿侍奉,未有争风吃醋的表现。
敦厚的惻隐之心让宋伶不追究,说:「我不会对太夫人提起,但日后不能再次于茗萱苑内发生。」
「谢夫人留情。」
宋伶叹气:「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你回去吧。」
若霞起身离开,将门关上;为了照料刘年晋,茗萱苑屋子都无法上门栓。宋伶吹熄蜡烛,在厅里再待一会儿,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声响,这才走回卧房。
这日心有所感,又静静地听着周遭,除了风声、虫鸣在无其他,这才将身上衣物一件件退去。
另外一手揉捏自己的乳头,刘年晋很喜欢吸咬她的乳头,甚至还发痴地说:『轩禾园的奶娘有发奶水的药方,我要来让姊姊喝,我喝姊姊的奶。』
眼前的刘年晋渐渐变成黄大川的模样,淫秽的邪笑,粗蛮的衝顶,宋伶难耐地将玉石阳具推得更深;自尝到初次进入出血的疼,担心是这东西弄伤自己,宋伶未曾在让角先生进入。此时想着黄大川顶若霞的情景,慢慢抽出再推入,这假阳具并不是很长,居然就完被推入穴内,仅留丝绸缠在手上。
推入。
「嗯、啊——!」
她慢慢将角先生拉出,脱离的瞬间,宋伶摊在床上,拿住阳具压住阴蒂继续磨蹭;上下左右搓揉,弄得软肉渍渍作响,挺臀迎来又一阵高潮。
因为只要掀起罗裙,扯下秽裤就能开干;不用等宋伶将秽裤整个脱下。有次新的药方滋补过于强烈,洩了一次后刘年晋仍燥热难耐;宋伶趴伏在书房卧榻,臀被被两手紧紧抓住,刘年晋下体不断蹭,却硬不起来,让刘年晋更加烦躁地用力捏宋伶的屁股。
『伶姊姊…我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进去、好想肏你、伶姊姊、你帮帮我、帮帮我啊!』
让刘年晋上卧榻,宋伶趴伏在他双腿之间,含住他疲软的阴茎吸吮;好不容易有点硬挺的跡象,刘年晋拍拍她的脸,要她转身把屁股挺高。宋伶依言,就算药物强烈,刘年晋也没能多持久一会儿,很快又洩了。重复了几次,刘年晋的药力才缓过,情绪也平復下来,搂住宋伶亲亲她的小嘴,说辛苦伶姊姊。
无人理会她,若霞朝她一笑,高声娇喊:『好哥哥、把妹妹操得好爽、啊、又热又硬、爽快极了!』
说难熬,倒也未必,宋伶可不觉得自己是非要男人相伴;只是感叹这一生,就糊里糊涂葬送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