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收拾好这些后,隔日就去整理宛姨的物品。宛姨是父亲续絃的妻子,宋伶的生母;年纪只比大哥年长两岁,还是大嫂的堂姊。父亲一边与媒婆说大哥的婚事,一边与媒婆同来的宛姨暗通款曲;大哥亲事还没定论,宛姨先怀身孕入门。
年轻的宛姨反而比父亲早一年因病去世,过不久,父亲忧思卧床,不久人世。父亲房里的物品已经整理过,属于宛姨带进来的嫁妆,尚未动过。宋伶与大哥提起要整理遗物之后,大哥带着大儿子帮忙将三箱物品搬到宋伶房里,就将孩子带走,留宋伶一人处理。
描绘各样姿势的春宫图,瓜果造型包含男女瓷偶的瓷器,有组小人相当精緻,男女可分开;宋伶拿起时看女瓷偶落下,还以为弄坏,吓了一跳。拿起仔细查看有无毁损,确认无事后,观察两个瓷偶的造型。
另一个箱子的压箱底,放着一个木盒与春宫图,这副春宫图上只有一个女人,女人侧躺张腿,腿间有一根条状物插入;条状物后方穿过一条丝绸,绑在那女人脚踝上。看起来那女人藉由脚踝上的丝绸,扯动插在下体的条状物,再以脚推入,脸上是销魂愉悦的神情。图画角落写着:与角先生同乐图。
宋伶无法抑制好奇之心,当晚,就拿这角先生,接触下体私密的部位。她模仿春宫画上的女人、瓜果中的的女人,张开腿,让这条状物磨蹭下体。不得其门而入,犹豫间以手指往下探,一吋一吋抚摸自己的溼热
磨蹭阴蒂带来的新鲜感受让她沉迷,更加用力、快速,直到身体窜上紧绷的快感;她咬牙忍过,躺在床上缓了一阵。心想这就是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但还尚未用到角先生呢。再次将两腿大开,手指贴着会阴往下,触碰到湿热的凹陷处,再用点力,手指便顺着穴口进入。
想起先前大嫂所言:『日后你出嫁,与丈夫初次行房,难免不习惯,甚至可能会害怕有人这么对你,为了传宗接代,这是必要之举。』
反覆被顶弄得穴口,再多用一点力气,宋伶感受到角先生前端突入那圈桎梏滑入,感受一阵疼痛。
然而,当宋伶忍痛将角先生抽出,见到血痕当下,以为把自己弄伤了;随即她便想到,这就是所谓的落红。她曾读过一些戏本,剧中人关心新妇是否落红的桥段;她没问过,也没人与她提过这实际的情况是什么,此时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