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你们二人恩怨纠缠,受伤的却是我,我就不可怜吗?”
“事情全因殿下而起,您却隐身事后,甚至跑来此处‘主持公道’咳、咳咳咳”
她话未说完,咳声连连,止不住地弯腰低喘。
外面的小桑和小寻听到动静急冲进来,小寻忙为她顺气,小桑推搡元清,“走!走!不许你欺负她。”
现在旧事重提,崔谨还是原先的态度:“蓄意伤人,已超出后宅女子争风吃醋的范畴,妾身愚见,还是交由律法秉公处理为宜,殿下意下如何?”
元清神情微滞,良久,才抬起头,眼底竟透出几分怒意:“岳父临行前,已将人带走。你当真不知吗?明怀。”
你们父女将我玩弄于股掌间,又何必假惺惺再来问我?
崔谨一怔,她确实不知,却也毫不意外。
霸道强势,是他一贯的作风
某人手伸得太长,管到了女婿后宅,亲自帮女儿宅斗。
谁能斗得过他?
元清毕竟是皇嗣,这么做恐有僭越之嫌,难免惹人非议,崔谨去信劝说。
他却不回一字,只差人送来许多补品和珍稀字画,供她赏玩。
转眼已是仲夏,崔谨身子一日好过一日,连带胃口也大胜从前,气色看着已与常人无异。
这日她在花厅赏花,随口赞了句点心,小桑说:“这厨子来了叁四个月,还是老爷送来的呢。”
崔谨想起上回初见面,他说的那句“怎么清减成这样?”
一时酸涩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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