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低头,继续绣。”
崔授只爱看她刺绣,因为某些角度,很像他的谨儿认真作画时的样子。
可他没有办法。
他在她的抗拒和恐惧中一步步深陷,哪怕拼尽全力克制,依旧想得到她,想占有她。
可她不要他。
酒液一杯接一杯灌入愁肠,崔授已有几分醉意,心痛和嫉妒却没有模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他只插过一半的小屄,元清那个废物定是插到底了,撞破了她的贞洁。
崔授面色铁青,眼中杀机毕现,癫狂醉态之下,握盏的手指越收越紧。
“大人!”刺绣女听到清脆碎盏声,忙过来要帮他包扎,被他一声喝止在原地,“站住!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