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喘甫一平息,江以明就将她捞起,让她翻身趴下。
“我累了……”她柔柔媚媚地叫过一声之后就只得软声祈求他休息。她不喜欢性交过后倦怠的感觉,何况已高潮了那么多次,她真想尽兴地睡上一会儿。可江以明还远没有消停的意思,只是安抚她两句、揉了揉她的肩背,复又握着她的腰操干了进来。
再一次高潮又被强迫继续挨操的时候,春离用最后的力气哭喊挣扎了起来。她实在是累极了,尽管也极舒服,前一晚的隐痛与疲累与今夜迭加,让她倦怠得好不适应。
她这样想着,妄图翻身把他推开。
春离呜呜咽咽着讨饶的声音一早就让他警醒,她才一抬手推拒,江以明就折过她的手臂、钳制在她腰后,像拎玩具一样扯着她的下半身朝他胯下撞去。
他的力气有这么大吗?她混乱地想着。
舒适和畅意渐渐过去,徒留过度刺激之后的酸软疲乏、以及摩擦的炙热甚至一丝灼痛。
当初是这样的体位吗?
春离记不清时间,恍然觉得是夜半、却又觉得是在做梦、恍惚又好像回到了她刚发现自己有孕的那天。
她胡乱想着,莫名涌现出了对性事的恐惧。这般交媾,会让她受伤、会让她岌岌可危的家进一步分崩离析……
因为江以明,是她的第一个所有物。
被他强制着又一次高潮时,春离终于眯着眼睛下达最后通牒。
她顾不上考虑那些,用比小猫儿还轻的力气推了他一下,只想着就这么睡过去。
仍插在她身中的男人说。
继续?还是睡?
“夫君。”她阖着眼这样唤他。虽然发出的声音不过是娇媚黏着的“哼哼”两声。
他躺在她身侧,柔柔地将她揽在怀里,轻缓地抚着她顺泽而芬芳的长发。
——夫君、夫君……
春离享受着与他的关系。
而他也一样。“四师姐”。“春离”。偶尔为了回应那句夫君而唤她“卿卿”……
——离。
等等……“离”,是谁?
……是谁将她唤作“离”?!
而以明是今年才上山的。
——为什么?!
春离着急而恐慌地想要挣扎清醒,却因在梦中,再怎么醒来也只能落入更深的黑暗。
明明方才还在他的怀抱里。
“以明……”她发不出声。
——对了。
她这才想起来,为了避人耳目,她素日并不会戴着它。
尽管它应是个毫无意义的玩意,春离仍想抓住她拥有的证明。
一件武器。
因为睡欲,是一种死欲。
修行之人向来追求长生,睡眠令他们焦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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