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
她简直不敢想,若是这场面落在旁人眼中会是怎样的光景。她用水系的邪术自慰?什么人在拿奇怪的法器玩她?又或者,这只是她淫靡的幻想?
未知的恐惧让春离喘不上气,她努力地压抑着呻吟,可她本就有着极为敏感的身体,那水流又目标明确来势汹汹,进进出出地顶弄着她内壁的每一寸,又有无形的力量揉捏爱抚着她的阴蒂,内外兼攻,只消片刻,春离就达到了高潮,在水流的拘束下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春离耻辱地娇声叫着,忍不住流出泪来。与此同时,她忽然感觉水流对她的拘束松了一些,她顾不得思考就往外爬去,一边高潮,一边翻身出了浴桶。
“呜、啊啊……”
她讨厌这种被迫受到玩弄的感觉。
后方的浴桶没了她在里面,很快就风平浪静,没有什么东西追出来的迹象。春离伏在地上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带着潮红的脸色愤恨地扭头,那水依旧清澈无害,除了残余的花瓣之外,空空如也。
她又小心翼翼地驱动灵力去操控那桶水,水体遂她心意地汇成一股,从桶中逐渐浮起,才上升至不到一尺高,那股水柱忽然不受控制地扭曲变形,哗啦作响,惊得春离连退两三步,手中的灵力也乱掉了。
溃散开来落回水中。
……这是什么、鸡巴形状的水妖精?还是她自己灵力失控?
在屋内和周围四下探寻,也没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春离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又放弃了思考。
比起往常总带着痛楚的行房,更纯净的舒适。
春离与哥哥同住一个大院子。莫惜风的屋子是坐北朝南的正房,比她的房间富丽堂皇十倍,但她走进去看时,里面也悄无声息。
蓦然一声,春离惊讶地回头看去,却见是一个负责洒扫的门外女弟子在叫她。
“莫师兄说,不可吵醒师姐好睡。只不过,今日就要召开比武大会了,师兄叫我提醒师姐,可别忘了去。”
春离一拍脑袋,又急又气地咬了咬牙。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难不成是最近做昏了头记不清日子?还是真的一孕傻三年?春离竟忘记了这么重要的安排,还以为能再悠闲几天!
眼看太阳都要爬到正南了,她却还穿着单衣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