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街邮局去过,而通过推断,却知道了,你在那里发过一封电报。”
华生点头:“对!完全正确!但是我真不明白,你怎么知道的。那是我一时突然的行动,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啊~“
福尔摩斯则是得意的继续:“这个太简单了,简直用不着解释,但是解释一下倒可以分清观察和推断的范围。我观察到在你的鞋面上沾有一小块红泥,韦格摩尔街邮局对面正在修路,从路上掘出的泥,堆积在便道上,走进邮局的人很难不踏进泥里去,那里的泥是一种特殊红色的,据我了解,附近再没有那种颜色的泥土了。这就是从观察上得来的,其余的就都是由推断得来的了。”
“那么你怎么推断到那封电报呢?”华生不死心的追问。
“今天整整一个上午我都坐在你的对面,并没有看见你写过一封信。在你的桌子上面,我也注意到有一大整张的邮票和一捆明信片,那么你去邮局除了发电报还会做什么呢?除去其他的因素,剩下的便是事实了。”
“这件事确实如此,正合你的说法,这是最简单的一件事了。我现在给你一个比较复杂的考验,你不觉得我鲁莽吧?”华生也来了兴趣。
“正相反,我很欢迎!你所提出的任何问题,我都高兴研究。”福尔摩斯笑着回答。
“我常常听你说,在任何一件日用品上面,很难不留下一些能显示使用者特征的痕迹,受过训练的人是很容易辨认出来的。现在我这里有一只新得来的表,你能不能从上面找出它的旧主人的性格和习惯呢?”
说话间,华生将表递给了福尔摩斯。
他就是要出个难题,故意的为难一下对方!
而福尔摩斯则是把表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着,看了看表盘,又打开表盖,留心察看了里面的机件,先用肉眼,后来又用高倍放大镜观察。
看了一会儿之后,福尔摩斯的表情有点沮丧,这让华生有点得意。
小样滴,叫你跟我装!
然而只听福尔摩斯说道:“这里几乎没有遗留的痕迹可寻,因为这只表最近擦过油泥,把最主要的痕迹搞掉了。”
“不错,这只表是擦过了油泥以后才落到我的手里的。”华生回答。
就是一只未修过的表,又能寻出什么有助于推断的痕迹呢?
福尔摩斯看着天花板语气幽幽:“虽然遗痕不多,我的观察也并没有完全落空。姑且说一说请你指正吧。我想这只表是你哥哥的,是你父亲留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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