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赫开口,声音清亮得像山涧清泉,"像回到了十六岁,在巴士拉的椰枣树下接第一捧春雨时。"她抬手摸向自己的脸,指尖掠过曾经布满皱纹的眼角,"连这里都不疼了......"话音未落,她忽然笑出声,梨涡在脸颊上陷出两个小坑——那是陆云见过的、独属于少女的表情。
全场寂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风声。直到谢赫的助理颤抖着举起手机,对着她的脸连拍二十七张照片,才有人反应过来似的爆发出掌声。
"恭喜您,谢赫女士。"拍卖师的声音还在发颤,她举着木槌的手微微发抖,"从今天起,您将拥有四十年......"
"四十年?"谢赫转过脸,眼尾的细纹彻底消失,连眼角的泪痣都回到了二十岁的位置,"不,孩子。"她笑了,声音里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这感觉......像刚尝到第一口蜂蜜的蜜蜂,根本舍不得停下来。"她抬手抚过自己的脖颈,那里的皮肤紧致得能映出灯光,"或许......我能再尝尝,第二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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