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给大爷治疗,治好后,这三颗冰魄兰作为酬金给我怎么样?”
老太冰冷的眸子渐渐华为疑惑,盯着陆云看了许久,随后才点点头,收拾摊位带着陆云回去。
“你要跟我一起去?对了,我叫陆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陆云看着紧紧抱住自己胳膊不肯松手的任不盈问道。
“嗯嗯,我叫张小雨。好不容易逮住令狐哥哥,还没请令狐哥哥吃煎饼呢。”
张小雨露出灿烂的笑容,甜得陆云心都快化了。
要不说大叔爱萝莉呢,那天真烂漫的笑容是真治愈啊。
老太的住所离这儿并不远,就在附近胡同里的一间非常老旧的小屋里。
老屋铁门上的红漆早被岁月啃得斑驳,露出底下的铁锈和木纹。
推开门是条窄仄的过道,墙皮呈龟裂纹剥落,露出灰扑扑的水泥层,墙角堆着蜂窝煤和生锈的铁皮簸箕,墙根爬着几缕苔藓,在背光处泛着潮意。
屋内不足十平米,靠窗摆着张铁架床,床垫边缘磨出破洞,露出里面泛黄的棉絮。
床尾支着掉漆的五斗柜,柜面上摆着老式搪瓷缸,缸沿磕掉块瓷,露出底下的白铁,里面泡着隔夜的胖大海。
褪色的花布窗帘被风掀起一角,漏进的阳光里浮着细尘,落在窗台上的搪瓷盆里 —— 盆里种着几株小葱,叶子蔫蔫地垂着,像被生活压弯的腰。
一个八十来岁的老头儿仰面躺在铁架床上,褪色的蓝布床单洗得发透,裹着他瘦得硌人的肩胛骨。
他的面色像地窖里受潮的墙皮,灰黄中透着青黑,颧骨处却反常地泛着潮红,像是用指尖蘸了胭脂随便抹上去的,边缘还沾着几星老人斑。
双唇干裂得脱了皮,下嘴唇结着血痂,微微张开着喘气,露出没剩几颗的牙齿,齿缝里嵌着褐色的烟渍。
他的眉头拧成个死结,眉心凹下去的纹路能插进根筷子,眼角堆着浓重的眼屎,左眼半睁半闭,浑浊的瞳孔里蒙着层白翳,像是蒙了块磨花的玻璃。
老头儿浑身微微颤栗,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张小雨下意识的将陆云的胳膊抱得更紧了,就好像床上躺着的人是她,难受的人也是她。
老太没说什么话,看样子早已习惯了老头的状态,只是兀自去一旁的柜子上倒了一杯茶水,一点一点的给老头儿喂着。
陆云当即对着他们施展了善恶诊断。
只见莹莹绿光从陆云指尖透出,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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