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
陆沉却故意挺了挺腰,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耳垂:“就这么走了?不管我了?”
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明晃晃的委屈,某处却强势得不容忽视。
“陆沉!昨晚不是刚......”时欢羞恼地瞪他,指尖戳在他胸口处。
“昨晚只做了一次。"陆沉理直气壮地打断,趁机叼住她作乱的指尖,牙齿轻轻磨蹭,“欢欢,我憋了一个多月。”
时欢触电般缩回手,她瞪他:“这是一个病患该说的话吗?你伤口昨天都渗血了!”
陆沉笑了一声,突然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时欢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想你想到伤口都疼。”他低头含住她耳垂,热气灌进她耳蜗,“一个月不见,一次怎么够?”
时欢的抗议声被吞进唇齿间。
她能听见走廊上护士推车经过的轱辘声,近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推开这扇门。
陆沉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时欢被他吻得缺氧。
陆沉单手解开病号服纽扣,露出缠着绷带的精壮上身:“昨晚渗血是因为姿势不对......”
“不行......”时欢的抗议已经变成了轻喘。
陆沉太熟悉她的身体,知道用怎样的力度轻咬她锁骨下方的敏感点能让她瞬间失神。
病床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时欢羞得别过脸去不想跟他对视,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深吻。
这个吻带着他独有的气息和对欲望的炙热,让她头晕目眩。
“会有人进来的......”时欢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锁门了。”
她的手指开始发抖,系带打了三次才解开。
“这么紧张?”陆沉用指腹摩挲她后腰的凹陷,那里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汗,“上次在酒吧勾引我的胆子呢?”
时欢狠狠瞪他。
她不得不撑住床头栏杆才能稳住自己,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窗外响起了救护车的鸣笛声,将时欢破碎的呜咽尽数吞没。
病床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慌乱地看向门口,玻璃窗上的磨砂膜后似乎有人影晃动。
陆沉将她裹进被单里。
被单下的空气灼热得令人窒息。
时欢能感觉到汗珠顺着脊椎滑落,与陆沉掌心的温度融为一体。
他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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