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像困兽最后的挣扎。
她知道这不仅是给她的期限,也是陆沉给自己的最后通牒——
三个月后,要么全盘接受她的全部,包括那些割舍不下的过往;要么彻底放手,让彼此都从这场困局中解脱。
夜风掠过阳台,吹散了未尽的言语。
手机铃声突兀地刺破寂静。
陆沉没有动,直到时欢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接吧。”她声音沙哑,“可能是急事。”
陆沉单手掏出手机,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时欢泪痕交错的脸。
屏幕上“陆莹”两个字在不断闪烁。
“喂?”他按下接听键,手臂仍牢牢圈着时欢的腰。
电话那头传来妹妹急促的声音:“哥!二叔又跟爷爷吵起来了,爷爷血压飙升,刚被120送医院......”
时欢看见陆沉眼底闪过暴戾的暗芒。
但他开口时声音异常平静:“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他的拇指抚过时欢眼下未干的泪痕,粗粝的指腹磨得皮肤微微发烫。
月光斜照进来,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像道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我得走了。”陆沉说,却没有任何松手的迹象。
时欢点点头,想往后退,却被突然收紧的手臂勒得喘不过气。
陆沉俯身逼近,鼻尖蹭过她哭红的眼睑,呼吸里带着威士忌的灼热。
“听着,”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垂上,每个字都像在血肉上烙下印记,“不管你在东京见到谁,想起谁......”
他的手掌突然扣住她后脑,迫使她仰起脸。
时欢在眩晕中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那不是一个特勤警官该有的眼神,而是某种濒临失控的野兽。
“——你最后都得回到我身边。”
这句话尾音消失在相交的唇间。
陆沉的吻来得又凶又急,像要把三个月的分离都预支在这个吻里。
时欢尝到血腥味,不知道是谁的嘴唇破了。
他的犬齿恶意地磨蹭她下唇的软肉,在疼痛中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三个月......”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拇指重重碾过她被吻得发亮的唇瓣,“每天给我发条消息,随便什么都行。”
时欢喘息着点头,被他掐着腰按在旁边的台子上。
冰凉的瓷砖贴着后背,身前却是陆沉滚烫的躯体,冷热交加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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