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份量,本以为令狐信能劝说成刘成。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刘成竟然惹出来这种祸端。
“今日若非先生……”刘成猛地顿住,喉间似被马革勒住:“若无先生妙语解围,我恐难见明日朝阳。”
刘成转身望向令狐信,昏黄的灯火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在门斑驳的木柱上。
李黎垂眸敛袖,语调却如淬了冰的匕首:“主公,徐士都弄权已久。”
“他在你那里,搬弄是非,而且贪污受贿……若不是你放任不管,宠信其之,你又如何能落到这般田地?”这话惊得刘成后退半步,撞得身后木架上的箭筒哗啦作响。
刘成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扭曲,最终化作一声干涩的笑。
他弯腰咳嗽,指节因用力攥紧剑柄而泛白,像是要用这阵呛咳掩盖所有难堪。
李黎望着主公佝偻的背影,檀木折扇在掌心轻轻叩击三下。
朔风卷着远处马厩的草料味扑来,他看着刘成的背影,心里在盘算着,自己是否要离开他了?
他李黎跟着刘成混,为的是谋个一官半职,从而展现自己的才能,准确的来讲,是把自己的家族,从商贾之家,变成世家。
然而刘成这个水平,而且能否活下来,这都是未知的,跟着这种人混,恐怕……
他对此,那也是十分的无奈,他看向刘成的背影说道:“忠言逆耳,望主公三思。”
此时的杨豹带着亲卫,马蹄踏入秀容城。
原计划驰援晋阳的他,在听闻城中兵变,刘成出逃到这里的消息后,立即调转马头直奔此地。
对于刘成的情况,他也基本上听着传言,了解一二……刘成宠一个男宠小人,同时杀死心腹大将,从而让固若金汤的晋阳城拱手让人。
杨豹握紧缰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胸中腾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
他本以为刘成是个人物,但是听到了这些传言后,他的内心当中逐渐的感觉,这刘成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踏入秀容城时,暮色已浓。
杨豹顾不上休整,向路人打听刘成下落,得知对方被拓跋卢之安置在城中最奢华的酒楼中歇脚。
当然拓跋卢之也是知道这些名士风范都是什么玩意,所以拓跋卢之给刘成的安排,是十分高规格的,美女,美酒什么的,那都是准备齐全。
杨豹眉头微蹙,抬脚往酒楼走去。
雕花木门内传来丝竹之声,二楼雅间外,两名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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