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要看到李玄戈的项上人头!”
老嬷嬷瞳孔剧震:“可影阁是杀手……若被陛下察觉……”
“啪!”
一记耳光抽得她歪倒在地,太后怒不可遏地吼着:“再敢多嘴,明年清明便去给你那短命闺女烧纸!”
……
子时三刻,梗王府。
李玄戈瘫在铺满红枣花生的拔步床上,六条织金盖头垂在眼前晃得人眼晕。
门外赵硕带着土匪改编的亲卫队正和千户拼酒,划拳声混着《十八摸》小调飘进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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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们,咱能不能先把凤冠摘了?”
他伸手去掀最近的盖头,“这玩意比天竺王的金冠还沉……”
“唰!”
六柄团扇同时架住他手腕,夏玲珑的刀鞘从床帐后探出:“按《乾仪》记载,合卺酒需饮六轮,请殿下先从交杯开始。”
“六轮?”
李玄戈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柳娘子造的酒精提纯器都不敢这么喝!”
鱼幼薇的绣鞋突然踩住他的袍角,盖头下传来轻笑:“方才拜堂时,是谁说要体验‘六倍快乐’?”
她腕间金铃一晃,虞姬虞瑶捧着酒盏从屏风后转出,胭脂香混着女儿红醺得人腿软。
……
当三更梆子敲响时。
李玄戈蟒袍半解地挂在梁上,腰间还拴着公孙明月剑穗编的同心结……
窗外偷听的千户被阿萝拧着耳朵拽走前,依稀听见自家主子气若游丝的哀嚎:“错了错了……六位女侠饶命,本王这就写《夫纲》还不行么!”
白熊崽蜷在婚床下啃着半块龙凤饼,爪子上还套着喜娘硬戴的银铃铛。
更漏声里,一抹蛊蝶形的月光悄悄爬上窗棂,映出李玄戈锁骨处愈发妖异的红痕……
……
翌日。
晨光从雕花窗棂的缝隙挤进来时,李玄戈正扶着酸麻的后腰,颤巍巍扒着门框往外挪。
奶奶的!
昨夜虽然完成了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梦想,但是太累人了。
他差一点就把魂儿都给榨干了!
“殿下!”
木钱端着鹿茸参鸡汤从廊下蹿出,险些撞飞李玄戈头顶歪斜的玉冠,“您这腿……是被漠北狼骑踹了一宿?”
“踹?呸!”
李玄戈翻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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