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没有看艾伦一眼。
“没关系,”
艾伦大度地摸了摸头,安慰一下自己。他低头看见自己的黑风衣落在地上,上面印着清晰的鞋印,至少43码。
“靠,死跟班的。”
他狠狠地骂了一句。
“呵忒,死舔狗……”
他又狠狠地骂了一句,捡起黑风衣披在肩上。
“这天真踏马冷。”
艾伦吹着口哨向出租屋走去。晨昏渐渐退去,他一步步走进曙光里。
出租屋的门虚掩着,象一口幽闭的深洞。
艾伦在门口徘徊,一种不祥的预感催促着从未有过的疲惫,他不想走进去,他想逃离。
他哆哆嗦嗦地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咽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种对于危险的预见性,或者是自我保护的潜意识爆发了。
可能人生如此,没有人能躲过。
艾伦不情不愿地掐灭了烟蒂,推开了门。
叶细细迎着门,直坐在床。她的秋海藻一样的长发乱糟糟的,遮掩了半边的脸颊,面目模糊而安详。
血一滴滴地静静地淌出来,她割开了自己的右腕。
艾伦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深深地望着她。
“你想用死来证明什么?证明别人对你的爱吗?还是想唤起关注?”
他的心里翻覆滚烫着这些疑问,随口就问了出来。
“这个世界太脏了,我受不了了,我太想他,太想他给我的安稳和干净,我不想再玷污自己,可是这世界却不能让我干干净净的活着。”
她的左臂搭着右手腕,一根燃着的南京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烟尘渺渺升起。右手腕下搭着透明的扎啤杯,杯壁鲜红的扎眼。鲜血顺着手腕流淌进扎啤杯里,滴滴答答地晕染开去,鲜花样盛开,她的血新鲜耀眼,是娇艳的红,圣洁的红……
她不是在和哪个人告别,而是在告慰那段美好的时光。
爱情这个东西,一半是对方给的,一半是自己想象的。但凡经历的,都深陷于此。
“其实什么都不会有,死亡是最懦弱的给予。”
“你错了,死亡不是懦弱的给予,反而是勇敢的新生。重新开始一段或坎坷,或精彩的旅程。”
她的嘴角牵动起来,很开心地笑了,说:
“我要去找他了,他叫我去找他,我不去,他会生气的,我不想他生气,可是……”
一滴泪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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