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门层层递进,深不可测。
“是时候离开了,”
阎千亩喃喃自语着,当年有多么不情愿的入府,如今就有多么不情愿的离开。但是她明白,在汪蓝生主帅的哮天汪府,她休想顺利留下汪帅最后的骨血。
汪帅合上眼睛的那一刻,就是他们多年夫妻,恩断义绝的时候。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帅位,他的儿子蓝生,他的品字界,和哮天汪府的荣誉。他甚至没有给她留下哪怕一句话。
所以她庆幸,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也就没有这个孩子的安排。
“有什么所谓呢?”
阎千亩笑了,马面阎府的大小姐怎么能轻易放弃家族的延续。
“这个孩子是属于马面阎府的,也只能属于阎府。”
阎千亩飞跑起来,细密的雨丝风片,打湿了华服的衣摆,打湿了头上的凤冠霞帔。
这是她嫁入汪府时的装扮,也是她离开汪府的样子。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这样的装扮是为了庆祝,恭喜自己重获新生。在汪府的这十年的忐忑和屈辱,都在这华丽的转身和勇敢的奔跑中,消失殆尽了。
他死了,这才是她新的人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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