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相同的雪花晶簇——原来早在三个月前那次实验室泄露事故,孢子就已经……
伊恩的振波刀突然贯穿我的左肩,刀刃上跃动的不是血珠而是加密数据流。
那些闪烁的0和1在空中组成斯隆派系的立体徽章,议会大厦地底传来的脉动频率突然与我的心脏同步。
“别相信视觉!”伊恩的眼球正在融化成液态晶体,手里却精准地将电磁屏蔽网罩住威廉的量子投影,“他们在用海马体当共鸣器,现在切断……”
剧痛让眼前炸开无数记忆碎片。
我看见二十年前的授勋仪式后台,母亲把加密芯片缝进我的航天模型;父亲在车祸前三十秒往油箱倒入的并不是汽油,而是此刻正在血管里沸腾的共生菌原液。
冷冻枪突然自主发射,蓝色菌株束击中倒流的纳米机器人潮。
那些银色微粒在空中凝结成威廉的面孔,被共生菌染成紫色的嘴唇正以父亲的声音说话:“你终于找到真正的授勋者了?”
卢峰的咳嗽声变得像生锈齿轮在摩擦。
他咳出的晶体矩阵突然悬浮组成环形加速器,奥利维亚残留的血液DNA在其中分解重组,显露出议会大厦地底的世界树根须——它们吞噬地核能量的方式,竟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最新研发的曲速引擎原理完全相同。
“假消息生效了。”伊恩突然恢复正常,他熔化的左眼掉出微型投影仪,在舱壁投射出威廉与斯隆的量子通讯记录,“但威廉比预期早七分钟识破陷阱,现在卢峰必须……”
医疗舱再度陷入黑暗时,我听见奥利维亚的呼吸频率变成威廉发表就职演说时的音频波形。
那些逆向生长的晶簇已爬满我的声带,迫使我说出完全相反的话语:“立即销毁所有共生菌样本。”
当备用电源重新启动,卢峰的白大褂下摆已爬满硅基藤蔓。
他面不改色地将冷冻枪插进自己颈动脉,喷涌的蓝血中悬浮着威廉冬眠舱的真实坐标——那串数字竟与父亲最后一篇论文里的暗码完全一致。
“他们用认知污染当武器。”伊恩突然撕下仿真脸皮,露出内部刻满反量子纠缠符文的金属骨骼,“现在开始,所有通讯必须通过我的振波器加密。”
我突然意识到实验室的异常安静。
透过卢峰正在结晶化的瞳孔反射,看见自己背后悬浮着十二个威廉的量子投影,他们手中都握着母亲当年那枚染血的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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