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亚继续渗透斯隆的社交网络——但破解软件需要同时懂生物电信号和量子加密的人,而整个组里……”我用指节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只有我被世界树的树根扎过。”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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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的珍珠胸针又闪了闪,这次我看清楚了,那是她捏着胸针底座时,金属摩擦产生的反光。
伊恩的拇指在军刀刀柄上反复摩挲,像是在抑制某种危险的冲动。
倒是卢峰先反应过来,他把笔记本电脑往我怀里一推,屏幕上的代码还在不断滚动:“实验室的生物电模拟器我昨天刚校准过,现在过去还能赶上早班的量子计算机预约。”
我接过电脑时,指腹触到机身残留的体温——卢峰大概整夜都抱着它工作。
转身朝门口走去时,伊恩突然叫住我:“老林。”他的声音比冰盖的风还要低沉,“如果这软件里有自毁程序……”
“那我就当第一个被它炸死的人。”我没有回头,抬手挥了挥,“但总得有人去试试。”
实验室的冷光灯在头顶依次亮起时,我后颈的旧伤突然开始发烫。
那是三个月前在矿场被树根划伤的地方,此刻就像有团火在皮肤下闷烧——或许是心理作用,又或许,世界树真的在靠近。
我把电脑连接到生物电模拟器上,电极贴片贴上太阳穴的瞬间,屏幕上的代码突然开始扭曲,就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检测到生物电干扰。”模拟器的机械音响起时,我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
消息界面的蓝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发件人显示为“未知号码”,内容只有一行:“斯隆在北极圈的冰下基地,坐标北纬37°52′、西经122°25′,今晚十点,单独前来。”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时间戳——2024年12月17日08:47:32。
实验室通风口吹进来的风掀起桌角的实验记录,纸页哗啦作响,盖住了模拟器的嗡嗡声。
我的手指悬在删除键上,又慢慢移向保存——匿名消息,来源不明,这是斯隆最擅长的陷阱手段。
可坐标里的经纬度,和父亲最后一次出差前在地图上画的红圈,分毫不差。
后颈的灼痛突然加剧。
我扯下电极贴片,金属触点在皮肤上扯出一道道红痕。
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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