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加压——刚才那阵交火,他居然带着伤拆了信号源?
"一组报告!东南缺口封死!"
"二组报告!寄生体攻势减弱!"
"三组报告!电磁脉冲枪充能完成!"
安娜的笑声混着俄语骂街从对讲机里炸出来:"狗杂种们现在动得跟乌龟似的!
脉冲波干扰了他们的神经连接!"她的电磁脉冲枪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枪口扫过的地方,几个还在爬的寄生体像被抽走了线的木偶,直挺挺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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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逐渐缩小的绿潭。
菌丝的扭动频率变慢了,潭中心的金属箱也不再震动——通信恢复后,尤里的远程控制被切断了?
"全体注意!"我扯开嗓子喊,"集中火力清理残余寄生体!
李队,带一组去检查围墙缺口;安娜,用脉冲枪覆盖整片区域;卢峰,跟我去看金属箱!"
金属箱的锁扣已经被黏液腐蚀得只剩半截。
我戴上防化手套,和卢峰一人一边掀开箱盖——里面躺着个银色的圆柱体,表面刻着和三天前围墙黏液里一样的螺旋纹路。
圆柱体顶端嵌着块暗绿晶体,正随着我的心跳微微发亮。
"这是..."卢峰的手指悬在晶体上方,"世界树的种子?"
我喉咙发紧。
三个月前在猎户座旋臂观测到的恒星暗灭现场,哈勃望远镜传回的照片里,每颗消失的恒星旁都有这种螺旋纹路。
原来尤里不是要偷反物质炮的数据,他是要把世界树的种子种在炮阵地上——用反物质反应炉的能量催熟菌丝!
"林博士!"张工的声音带着哭腔,"监控拍到尤里了!
他在西北方三公里外的山头上!"
我抓起望远镜转向西北。
月光下,一个穿黑色风衣的身影正举起对讲机,他的侧脸被月光勾勒出锋利的轮廓——是尤里。
他转头看向阵地的方向,隔着三公里,我都能看见他嘴角的冷笑。
"他在等。"卢峰的声音突然低下来,"等种子发芽。"
风卷着焦糊味灌进领口。
我摸出兜里的黏液样本盒,三天前从围墙上刮下的那点黏液,此刻正隔着金属盒烫着我的皮肤。
对讲机里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最后一个寄生体被安娜的脉冲枪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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