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上,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和心跳。
"我大伯二十岁的时候,"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吹散,"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小孩,自己没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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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航宇的车速不自觉地放慢,握把的手微微收紧。
"大姑考上医药大学那年,在山里采药时被毒蛇咬了。"欣欣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角,"等我爸找到她时,她却没撑到卫生院。"
路边的野花在风中摇曳,像是无声的叹息。
"爷爷走的时候我才三岁,只记得他总咳嗽。"她的额头抵在他肩胛骨上,"奶奶说,他挖了一辈子煤,最后肺都黑了。"
电动车碾过一颗石子,微微颠簸。李航宇感觉到后背传来湿润的触感,他没有回头,只是空出一只手,覆上她交叠在他腰间的手。
"我没见过大伯和大姑,"欣欣的声音闷闷的,"但爸爸说,我拿手术刀的样子,和大姑一模一样。"
转弯时,太阳正好照在路边一片野生的桔梗花丛上。李航宇突然刹车,单脚撑地,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以后,"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她发红的眼角,"我陪你去给大伯讲飞行故事,给大姑带新采的药材。"
欣欣瞪他一眼:"谁要你陪。"手却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电动车重新启动,惊起路边几只麻雀。
回到家,夕夕就迎了出来:"二姐你们可算回来了,我跟你们说!今早跟奶奶在老屋看诊时吓死我了!"
欣欣和李航宇抬头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讲。
"有个大妈来看腰疼,奶奶刚拿出针灸包——"夕夕夸张地比划着,"那人看见银针,'嗷'一嗓子就栽地上了!"
欣欣皱眉:"还没扎就晕了?"
"可不嘛!"夕夕拍着胸口,"脸白得跟刷了腻子似的,我赶紧掐人中,奶奶扎了她虎口一针才醒。"
李航宇疑惑道:"针灸也能治晕针?"
"这叫以毒攻毒。"夕夕得意地说。
李航宇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我不学医,你别骗我。”
夕夕白了他一眼:“爱信不信,我去捞面条。”
午饭时分,餐厅里四人都在吃凉面。李航宇突然放下碗筷,挺直腰板:"我有事要坦白。" (大年和张诚去参加白事儿,邵秀秀在兽医诊所,中午饭都不回来吃。家里就奶奶,夕夕,欣欣和李航宇)
其他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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