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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十五了!"父亲突然站起来,"不是五岁!你知不知道三轮车冲进沟里时,速度有多快?"他的声音在发抖,"要是夕夕..."
许思远轻轻按住了叔叔的肩膀。她怀孕后整个人都圆润了些,说话带着温和的底气:"叔,行远肯定知道错了。"她转向堂弟,"你攒的压岁钱,够赔你四姨的三轮车吗?"
许行远这才想起那辆栽在沟里的三轮车——因为下面是玉米的,三轮车没有受很重的伤,不过也是要修的。他木然地摇头,压岁钱早花完了。
"海峥,行远的事你别管了,这小子再这么野下去,迟早要出事。" 许海峰生气的告诫自己弟弟。
许海峥点点头。然后许海峰把自己的皮带抽了下来,扔到茶几上。
“小哲,拿上皮带去抽你弟。让他好好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寻求刺激。”许海峰说。
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
许哲远拿起茶几上的皮带,他看了眼父亲铁青的脸色,又看了看堂弟绷紧的后背。皮带扬起的风声"咻"地划破寂静,紧接着就是三声脆响——
啪!啪!啪!
许行远浑身一颤,后背立刻浮起三道红棱。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余光里,父亲攥着茶杯的手背青筋暴起,母亲把脸埋进了膝盖。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许海峰的声音像淬了冰。
"骑车野,该打。"
"丢下妹妹,该打。"
"接四姨的车,摔坏了,该打。"
许海峰突然站起来,皮带扣哗啦作响。许行远本能地缩脖子,却听见"咔嗒"一声——大伯把皮带扣回了腰间。
"哲远,去拿药箱。"许海峰的声音突然疲惫。
许行远这才发现堂哥满头是汗,而自己的衣服已经黏在了伤口上。
“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会自己上手抽你,记住了。”许海峰发狠道。
“记住了大伯,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许行远保证道。
“小哲,今天晚上你留下来,跟你弟睡。”
“好”许哲远知道这是爸爸让自己留下来给弟弟上药,然后给堂弟讲道理。
“走了回去睡觉。”许海峰对身边的妻子和女儿道。
许海峥夫妇送走大伯一家,回屋去看夕夕。
其实刚才夕夕醒了,听到外面说话她没有出来,她光着脚丫站在门后,透过窄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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