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玉城对抗,遂拱手道,“靳兄说得哪门子事,在下仅想着做些分内事,聊以糊口罢了,从未有过其他心思的。”
靳淮见李之罔挺上道,拍拍他肩膀笑道,“如此便好,我也不想看到李兄哪天躺在哪条阴沟里。”
说罢,他便回了自己的营帐。
李之罔见此,只能苦涩一笑,他被人欺功,却只能无奈求存,真是人生坎坷路,世道艰难多。
分给李之罔的营帐并不算大,但配套齐全,桌椅板凳,床罩灯饰皆是崭新的,除此之外,他还配有一名侍卫,唤作云狗儿,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从小就在营中长大,对沐血营颇为熟悉。
“云小弟,你坐下。”李之罔招呼声,见云狗儿执拗地不动,也不再坚持,道,“你比我知道的多,便给我说说沐血营的来历,日后我也好行事。”
云狗儿答应声,抱拳应道,“咱们沐血营是以前张老将军亲创的,有个五、六十年的时间了,一直都在这块儿活动,后来罗贯罗元帅做大,张老将军便投了罗元帅,但仍驻扎在这块儿。前年张老将军自感年岁渐大回了方罗城,便派了小张将军来接替,小张将军去年折腾甚多,大家伙儿都苦不堪言,不知为何今年却是又停歇了。”
李之罔感谢声,摆手自己沉思起来,怪不得张贲意图改制,原来这沐血营是他张家私产。想来其初来驾到,虽想有一番建树,但掣肘甚多,两年来还是不能改变旧日风气,这才生出了明为寻文书实为找幕僚的法子,不过还是有一点不明,那就是张贲既想变革,来时为何会不带上幕僚,看其清秀面目,也不会是个鲁莽性子的人。
李之罔怎么也想不通,但他有个好处,想不出来不会一直去琢磨,只待后续再发现。休息一阵,他便招呼云狗儿去寻詹魁,毕竟得到这个职位还是多亏了对方。二人相见,自是一番吹捧,虽没有什么私交,也算不得情深意浓,但仍是宾乐主欢,只是李之罔一身寒酸,没准备谢礼,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告别詹魁后,他又去寻了辛大郎一伙人,大伙儿都极为兴奋,就连“瘦猴”管苞也如有荣焉。只是李之罔一朝跃龙门,成为统领一级的人物,让他们颇为拘谨,连坐都不敢坐。
李之罔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局面,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见叫了几次,众人才磨磨蹭蹭地坐下,但仍是正襟危坐,挺直个身子,他颇有些烦闷,耐下性子和众人聊了阵,便借故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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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后,辛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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