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管苞关心的则是此军属于谁,又有否可能脱军。
辛大郎回答道,“我们是罗贯大元帅麾下温屠军中的沐血营,由张贲张将军统率,我们的顶头上司则是詹魁詹统领。至于脱军的事,进了沐血营的人便是沐血营的兵,再提这个,定斩不赦。”
事实上,被捉来的人没有不想离开的,听辛大郎如此说,三人脸色皆是黯淡下去。
但辛大郎早见得多了,直言道,“你们越想走,死得越是快,若想活命,就多钻研些武艺,也不要有跑、逃的心思,我见过因此而死的人比你们吃过的盐都多。且快些吃,吃完便操练!”
三人只得赶忙将碗中还剩的食物吃干刮净,便随辛家二兄弟出去操练。一日下来,李之罔已见识了这所谓的槊法,很是简单,他一个上午就烂熟于心,但为了不引人注目,他只有样学样,进展与方削离二人保持一致。到了夜间,再听那心法,全然是烂大街的货色,就算修得大圆满也比不上他刚近入门的《玄都天经》,而且他还发现只有少部分人是受恩惠者,不知道那些不是受恩惠者的为何也要学习心法。
此后时间呼啸而过,短短一月眨眼已逝。
随着与众人的熟悉,李之罔也已看清众人的本性。辛家两兄弟是在死人堆上摸爬滚打过来的,凡事不求立功,但求活命,对于各种任务能推则推,虽捡不到什么油水,但也有条命在,这也让李之罔他们伙不用出去抢人劫粮。方削离则是十足憨厚蠢笨的性子,学东西慢,做事情慢,但他任劳任怨,从不推辞,辛家二兄弟也就由着他了。至于管苞,这是个冷性子,面冷心也冷,几乎不说话,操练学经完便一个人待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段时间,他与方削离走得近些,因为对方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出卖,而且性子颇良善,是个完全值得结交的人,就是太过怯懦,被其他伙的人欺负也不敢吱声,还是李之罔不经意间发现才帮忙教训了。方削离自然感恩戴德,罔哥前罔哥后的。
“老方,我记得你是南仙洲来的吧?”李之罔偶尔不甚忙的时候会帮着方削离抬饭,今日也是如此,但更多地是防备另一个伙的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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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想到罔哥你还记得。”方削离应了声。
“那如今南仙洲是什么光景你知道不?”李之罔有些好奇,南洲是他必去之地,永安都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南洲不知又是何景象。
方削离道,“自然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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