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没有,我可知晓在公馆时你可有一夜未归。”
“对,说来听听,郎情妾意,好生肉麻,但就是要听这些才起劲!”立时就有人起哄道。
李之罔一看,知道今日众人是不会放过他了,用强又比不过,不多时想出个法子,喊道,“这样,各位大兄,谁与小弟自封修为对练,若赢了,小弟便说,没赢,那就不能怪小弟嘴严了。”
公羊准一马当先,让众人撤开,哈哈大笑道,“你那剑法无用,就算封了修为也比不过我,这样,我再自封一手,也不算胜之不武。”
“那便来吧!”
李之罔站定好,将邪首剑拿到背后,这便是《背棺温剑诀》的第一式,温剑式,先蓄剑力,再一击制敌。
众人刚才已是看李之罔练了一会儿,知道他这招要么不发,要么必制敌,故都等着看公羊准如何破招。而公羊准一进入状态便全力以对,只见他亦是不发,单手持着长枪绕着李之罔一丈来处打转。
两人都在寻找对方破绽,但李之罔静,公羊准动,动静之下,破绽自生。二人几乎是同时看出对方身上稍纵即逝的破绽,又几乎同时出手,只见李之罔一剑戳出,公羊准一枪刺出,皆往对方要害处走,不留丝毫余力,只求一招破敌。
但二人又几乎同时停手,只见枪尖架在李之罔咽喉处,剑锋压在公羊准右眼帘,毕竟这只是寻常比试,二人不可能真的生死相拼。
李之罔收了剑,感叹道,“大兄真威猛,几乎让小弟喘不过气来。”
公羊准毫不受用地摆摆手,“我没赢,但你也没输,算是平手。”他向外招手,“换个人来,这小子有些棘手,切不要留力!”
众人皆是嗤笑起来,纷纷取笑公羊准竟与一半大小孩儿战成平手,但接下来上场又下场的人都熄了笑容,要么苦着个脸,要么一言不发。上官恪的论断最为公道,“李公子就像一头练了万年剑的老鳖。”
近卫足有一百来人,李之罔与其中的五十二人比试过,剩下的比试则被叫停,原因很简单,齐雨思回来了,而且带着沈惜时。众人要么侧头,要么低目,没人胆敢关注沈惜时红肿的眼眶。
齐雨思吩咐下去,众人立时而动,各祭出空天宝具,不多时就抵达咫尺天涯。
冬近了,夜的纱布很快披下,静静流淌的逆流河上隐约浮现出满月的反光,李之罔看得入神,连护卫的工作都忘了,他莫名想到,这世界是一位垂垂病患,只有寂静的安抚才能让其享受死前的片刻安眠,但人们喧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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