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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季的生意只在晚上开张,白日时候没有人上门,他也不会打开大门寸许,即便李之罔说只想到附近看看,吴季也决然不许,这让二人的关系骤然紧张,但还不至于让李之罔生出强抢地图的心思,让他最终选择这么干的,是另一件事。
若要细谈起来,则又要回到李之罔曾听过的婴孩啼哭上来。那日,他正在房中参悟《玄都天经》,那恼人的啼哭声又是响起,本来他已逐渐习惯了这偶尔响起的杂音,但近日来参悟功法屡屡不顺,不禁火气上涌,誓要找到哭啼的来源。
想罢,他便提剑在院中转悠,这一次他听得很是清楚,哭啼声就在小院内。因为吴季都是白日睡觉,晚上干活,为了不吵醒对方,所以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像只鬼魅般在庭院里进进出出,而这也成为他终于找到哭啼声来源的关键。
不知为何,以往本来只要他往哭泣声的方向走上几步,那声音就骤时歇了,但如今他放慢脚步声,哭泣声却不绝于缕,像一条丝线把他引过去。
最终,李之罔来到了庭院中的柴房,他万分确信哭啼声正是从里面传来。直到这时,他都担心是鬼魅作乱,遂屏息凝神,站到一旁,轻轻推出个门缝,只要有精怪敢出来就绝逃不开他当头一剑。
等上一刻钟,却久久没有动静,他只得暗骂自己小题大做,彻底推开木门后,门后的一切显现出来。只见里面堆叠的木柴占据了大半的空间,空地上扔有块砧板和几把各式不一的屠刀,地上铺了层厚厚的血斑,尽是血腥的冲味儿,而血迹的中央还有道木门,连接着下面的地窖。
李之罔提袖挡住鼻子,进入柴房内。进来后,反而听不见啼哭声了,但直觉提示他哭泣的来源在地窖里面,遂直直走到木门前,用剑把并未上锁的木门抬起,顿时微弱的呼吸声传入脑中。他轻声慢步走下去,黑暗之中是十几双明亮的眸子,伴着排泄物的恶臭让人只想逃离,好像李之罔才是犯下错事的恶人。
他不敢问,不敢说,不敢想,拔步而走,跑到柴房外才大口吸气,抬起头来,吴季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吴三哥,你是否该给在下一个解释,地窖里为何关押着这么多人?”
“我想小兄弟应已经猜到了,遂没有多嘴。”吴季颇有些无奈,他这行当虽说是无奈之举,但也毕竟犯了忌讳。
“不,你从头到尾的说来,这间小院,地窖下的人还有所谓的肉食生意,到底是什么来头?”李之罔亮起锋刃。
吴季摆摆手,让李之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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