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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等头发干了,我便去寻齐城主,看能不能联系上晦朔殿下。”李之罔指指头发道。
很不幸的是,接下来的几日李之罔不仅没联系上沈惜时,连齐雨思的面也没见上,二人好像都很忙,结果便是送别偃师时只有他一人在场。
偃师外相三十来岁,想着好不容易取得永安王的资助,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一下年轻许多。他看向李之罔道,“就送到这儿吧,已有几十里了。”
“嗯,就到这儿了。”
二人相处近一年,亦师亦友,从无隔阂,如今眼看便要分别,多有些不舍。
“要走了,某也不称公子,便叫你之罔。”偃师道,“从南洲回来后记得来积灰山一趟,到时候给你把儡肢再改改,看能不能加点其他功能。”
“届时一定来,顺便给偃掌教带点南洲特有的茶叶。”李之罔颇有些哽咽,事实上偃师是他苏醒来的第一位朋友。
偃师摆摆手,“万事啊,平安为上,我这也便走了。”
说罢,偃师祭起惊惶宝船,几个跃步飞到船头,再向下方的李之罔挥挥手,便驭船而走,没多时便不见了踪影,而这也是二人的最后一次见面,偃师在兆天年便逝世,李之罔从未到过那个时间。
当再看不见惊惶宝船的时候,李之罔才黯然地收回手臂,默默往回走。虽说人有相识,友有别离,但他还是感觉到分外的忧伤,心想着世间便是如此,人总有各自要做的事,非能时时见面,年年叙旧。
他送偃师出了黑狮,又往外送了好几十里路,心绪沉闷下不想走路,见路边刚好停着辆马车,与车夫商量好进城的价钱后便钻进车厢里,呆坐不动。
走了一阵,李之罔总觉着不对劲,路本应越来越平坦,但不知为何却颠簸不休,他扯开车帘,却见马车正穿行于茂密森林中,分明不是回黑狮的路。
“车夫,车夫,停下!你要带我去何处?”
“公子稍待,马上便到了。”
“路议?你是路议!”李之罔眉头微皱,这车夫的声音分明是路议,但刚才他可没认出来。
车夫没答话,只鞭打着马匹赶路,过了个一刻钟停在一茅屋前。
“公子进去坐坐?”车夫打开车门,恭敬问道。
“不必了。”李之罔摆摆手,“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车夫也不纠结,将头上草笠取下,便进了车厢。他跪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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