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的凄惨样子,这胡绩分明是欺瞒我等,罪无可恕!”
齐雨思轻叹口气,也赶忙应道,“是这样的,这小子被偃师所救,当时便是断了一臂,故此才用其试验儡肢新法。”
“这样?”永安王微微点头,相比起胡绩,他还是更愿意相信两位诸侯。
侍从去得快,回得快,很快便带回另两位大家,这次永安王没多说什么,只让陈纯、梁庇生上台检验李之罔的右臂。此二位本在第六层宴饮,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边答应着边往台上走,经过胡绩时三人不知交流了什么,二人得出的判断竟与胡绩大差不差。
永安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事实上他已隐约感觉到什么,甚至隐约有了猜测,倘若承认偃师的儡肢新法,这三位专注老式儡肢的行业巨鳄必会受到冲击,或许没有事先商议,但三人都选择了守住自己的原本份额。
他沉默一阵,阴沉道,“三位大家皆具天术,所言定不有假。但此人样肢确有新法在上,未来可期,寡人便宽容一次,仍许其享宴在此,日后再有突破不迟。”永安王一番话算是定下基调,既保住偃师,亦没与三位儡肢大家闹翻脸。
齐雨思看向一旁的沈惜时,见其摇摇头,也息了出头心思,此事便算翻篇,至于台上的李之罔和偃师,全程都只能静看事情的发生和结束,尽管他们正处于风暴的中心。
还有其他献艺者等着上台,二人匆匆下台后,李之罔穿着衣服愤恨道,“那三位老匹夫是何意?莫非他们的狗眼都瞎了不成?”
“怪我。”偃师像老了数十岁般,整个人颓然不已,“该提前打点的,某早该想到儡肢新法一出必遭人记恨,怎会容许某大放异彩?”
“没有办法了吗?”李之罔看偃师连接下来的展示都不看,直往雪谷走,赶忙追上去。
“有甚办法!有那三位同行的压制,某在永安再无出头之日,只可惜愧对殿下栽培,愧对啊!”
李之罔见此,反而停下脚步,准备看能否与沈惜时说上话,想些补救办法,便待在展示台附近,结果沈惜时离开前都没向他看上一眼,反倒是齐雨思向他眨了眨眼。
万般无奈之下,李之罔只能回到雪谷,见偃师没让侍女伺候,一个人自酌自饮,而郑敛正一脸揶揄地走向偃师,他连忙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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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卑劣之徒过来干嘛?”李之罔两手大开,挡住郑敛。
郑敛丝毫不以为意,哈哈大笑道,“我还在想尔等有何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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