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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既然敢点破,便是有了证据,难道你永安王活了一万八千岁却不敢承认,甘愿作那缩头乌龟?”
各位诸侯本是老神在在的,没人会没事干掺和这些糟粕事,但听到齐雨思所言还是纷纷皱眉,毕竟这已算赤裸裸的辱骂,而这对于他们的尊贵身份来言是绝不能接受的。
果然,永安王拍案而起,怒喝道,“寡人本就未邀请你,但你厚着脸皮要来,寡人也就认了,谁料竟敢折辱寡人。不愧是不识礼数的南洲土着,就如你那父亲般,前脚将中洲搅得一团糟,后脚就回了南仙,真是一家人难进两家门。”
“你这老匹夫,安敢再说孤父亲一句?”齐雨思从神府中拔出大剑,一剑将桌案斩碎,恶狠狠道。
“两位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沈惜时万般无奈地站起来充当和事佬,她在皇室诸侯中年纪最小,深得诸人喜爱,虽是永安王的姑姑,但其实一直被当做小辈来看待。再加上她长得甜美,任谁也会给三分薄面。
“惜时姑姑,你可听得清楚,是她先折辱我,非是寡人故意兴乱。”永安王虽还争着,但已缓缓坐下。
齐雨思也摆摆手,给足沈惜时面子,坐下后道,“孤只要一个交代。”
沈惜时轻舒口气,二人幸亏没打起来,不然她的计划肯定要落空。待二人平复阵后,她才道,“两位都是王下之臣,应勠力并肩,而非生隙冷淡,如此既非王、后所愿,亦非吾等所愿见也。想来其中自是有些差错,不如二位轻声和语把事情讲清,雨思妹妹你先来?”
齐雨思点点头,接过话茬道,“孤二十日前来到中洲,刚到镜湖便发现静闲宫被毁,查了十日才找到罪魁祸首,便是永安王麾下的一名将军,这难道不是受永安王指使?”
“哪位将军?”永安王问道,至于证据他没有追问,到他们这种地位的人不屑于说谎。
“唤做‘奕辉’的韦荡,你的广威将军。”
永安王没有再言语,只低声吩咐人将韦荡带来,一时寿宴沉默下来,唯有披着黑袍不露面目的恩享王吃喝不停的声音。过了一刻钟,韦荡便在两名永安王近卫的押送下带到厅前。
“韦荡,静闲宫的事是你做得?”永安王问道。
韦荡扑通跪倒在地,忐忑道,“不敢欺瞒王上,正是臣下所做,但其中尚有隐情,恳请王上给臣下一个辩白的机会!”
永安王看眼齐雨思,见其并无异色,便道,“且说来。”
韦荡向齐雨思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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