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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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移世道艰,回首故人摧。
从岱隍观回来,已过了三日。在拒敌城主随从医师精湛的医术和丹药滋养下,李之罔已能勉强下地,同时因为病号的缘故,他有幸能独享一顶营帐,还有一位侍卫伺候他起居。这三日来,偃师和上官恪都来看望过他,也就在上官恪的口中,李之罔才知晓那十字光芒是拒敌城独有的求援信号,所有看见此光芒的拒敌城人都要奔驰应援,故在他昏死后没多久,便有数十位安插在附近各地的暗哨围护在其周围,自然能够活命而回。
他正想着该如何圆谎,一个人推帘而入,却是齐雨思。
齐雨思摆摆手让其继续躺着,问道,“好些了?”
“托城主大人洪福,已好转甚许。”
“那行。”齐雨思应付声,坐下后单刀直入,“上官恪把知道的事都告诉孤了,现在你要给孤一个解释。”
李之罔头脑飞转,他不确定齐雨思是否看出来些什么,而他还无法确认神秘女子是否布置得当,只好笼统道,“在下见了那闺秀之后,虽经其一番戏弄但还是顺利取回佩剑,随后便在观中游览。大概快到正午时分,有人说观外来了个绘画大家,唤作烂画人,画工了得,在下寻思无事便去观摩,怎料看得入神,再醒转过来却已近日暮。”
齐雨思面无表情,李之罔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在下本想走了,忽得窜出一黑衣人与那烂画人战在一块儿,不仅岱隍观一众道士惨死,岱隍观也毁于一旦。在下惊恐,仓皇逃窜,已走出数里远还是被那黑衣人追上,万不得已才发出了求援信号。”
“就这些?”
“以上便是在下所知,其余不详。”
齐雨思沉默一阵,忽然道,“孤父亲在兆天8537年身陨,彼时南仙洲刚结束第四次征服战争不久,父亲留给孤的是一个烂摊子,外有王城削藩,内有士族携威。但孤皆一一克服,不仅士族宾服,王城削藩亦无望,靠的是什么,便是先礼后兵。所以,你要对孤说真话。”
李之罔如果还听不清齐雨思的话,那他就是个傻子。想上阵,眼见齐雨思逐渐不耐烦,只好补充道,“除此之外,还有一蒙着面的神秘女子,正是其从黑衣人手中救出在下。”
“还有呢?”齐雨思抬了抬眼,示意这并不是她要听到的全部答案。
“岱隍观道士乃是被在下所诛。”
“行,算你还会说真话。”齐雨思站起往外走,“灰尘的人催了数次,孤都说你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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