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她不敢睡。
“谁?”
“你怎么知道?”
严静沉索x坐起来,坦白道:“我好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场梦。”
张疏寒伸手掐一下她的胳膊,“疼吗?”
“疼就对了!不是梦,放心睡吧。”
“夸张。”
严静沉难得没反驳。
醒来已是傍晚七点,室外仍天光大亮。
张疏寒做主答应下来。
张疏寒从洗手间出来,看见站在门边照全身镜的严静沉,不由得感慨,这么一个年轻漂亮还优秀的姑娘,咋就看上个有家室的男人?
严静沉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问沈行远,摇头道:“他没有nv儿,有个儿子,快七岁了。”
“他侄nv。”
严静沉抹完防晒霜,才慢悠悠地解释:“他离婚了,小孩估计跟妈妈了。至于他为啥会和朋友一家出来玩儿,我也不知道。”
耳畔传来两下敲门声,是朋友前来催促了,张疏寒不得不忍住强烈的吃瓜yuwa
高原地区夜里降温快,傍晚穿无袖长裙出门,夜里冻得瑟瑟发抖。
期末考试刚结束,白岚因忙得脚不沾地,接到严静沉的电话,才想起来她似乎已经毕业了,但迟迟没有归家。她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一边,继续改答得一塌糊涂的考卷,随口问道:“不回家上哪鬼混去了?”
白教授颇为傲娇地哼了一声,“我可没那闲工夫。”
“妈,你猜我遇到谁了?”
“沈行远。”
“拉萨。”这不,有些事情不需要白岚因猜,严静沉自会如实相告。
“我和疏寒一块来的,您放心。”
至于沈行远,她一个字也没多说,严静沉忍不住问:“妈,他离婚了,你怎么没告诉我啊?”
白教授一怒,严静沉气儿都不敢出。
严静沉:“我错了妈妈……”
无需旁人提醒,严静沉早已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