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期待:“苏先生既能想出这般法子,想必也能调教出会用这法子的人吧?
苏俊闻言颔首:“调教自然可行,只是这地道战看着简单,里头的门道却不少。得教兵士们看地形、辨土质,知晓如何挖既能藏人又能通风的暗渠;还得练着在地道里听声辨位,何时该突袭,何时该固守,这些都得手把手教。”
启定帝听得专注,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案几:“那便赶紧办起来!需多少人手、多少银钱,苏先生尽管开口。”
苏俊却含笑劝道:“阮先生,只是臣在安南不过月余光景,怕是来不及细细调教。若陛下真心想练出些能用这法子的人,不如让他们到云南府来学吧!”
启定帝闻言愣了愣,随即点头道:“云南府?也好。只是让他们远赴他乡求学,会不会多有不便?”
苏俊道:“阮先生放心,云南府那边早已有些底子,工匠、场地都现成的。让他们去了,白日跟着匠人学挖渠凿洞,夜里听老兵讲攻防调度,不出半年便能有几分模样。况且臣在那边也能时常照看,比在安南仓促施教要稳妥得多。”
启定帝抚着胡须沉吟片刻,终是拍板:“既如此,朕便选二十个伶俐些的后生,让他们即刻收拾行装,跟着苏先生同去云南府。只求他们能学成真本领,将来好为安南挡一挡豺狼。”
苏俊拱手道:“阮先生放心,臣定当倾囊相授。”
窗外的日头渐渐斜了,客厅内二人的话语却越发恳切,仿佛已能望见那些纵横地下的暗道,正悄然织成一张安南抵御外侮的大网。
送走启定帝后,苏俊心头忽然涌上一阵后怕。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如此胆大妄为,又这般轻易信人?倘若对方心怀鬼胎,在这安南地界,自己毫无防备,岂不是危在旦夕?
他暗自责怪自己竟一点防人之心都无,唯有在心里默默祈愿,此事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莫要生出什么变故来。
次日……
一个让苏俊全然意想不到的人,竟出现在他面前。
那人一见苏俊,当即跪倒在地,口中哽咽着唤道:“恩人!咱们又见面了!”
苏俊迟疑着问道:“你是?”
来人一脸恳切地答道:“苏先生,还记得那日还剑湖被您救下的安南女子吗?在下便是她的丈夫,洪武。”
苏俊这才恍然忆起当日情形,当即笑着伸手将洪武扶起,连声道:“洪先生不必多礼,快起来。只是不知今日驾临,有何见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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