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士脚力了得,没思索多久,许明便回到了草屋。
回到草屋时,雨已停了。许明推开门,他看见朝蕖正坐在窗边缝补一件青色衣衫——那是他被空间裂缝撕裂的外袍。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银边。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眼角那颗小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生动。
朝蕖放下针线:“回来了,王婶家的小子喝药了吗?”
许明点点头,将村民给的东西放在桌上:“他们很关心你。”
朝蕖眉眼弯弯:“村里人都很好。”
她拿起补好的外袍抖开:“试试看合不合身?我尽量按原来的纹路缝了。”
许明接过衣袍,指尖触到细密的针脚。这件法袍原本用金线绣着复杂的防御阵纹,如今被朝蕖用普通丝线一一复原,虽无灵力加持,却精致得令人惊叹。
许明斟酌着词句:“你…学过绣纹?”
朝蕖手指一顿,皱了皱眉头随即笑了起来:“没学过,好像是我天生就会的,怎么样,很了不起吧!”
许明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一时语塞。朝蕖却已经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外:“今晚月色很好,要出来看看吗?”
院中小桌上摆着一壶清茶和两个粗瓷杯子。朝蕖斟了杯茶递给许明:“自己种的野茶,别嫌弃。”
茶汤清亮,入口微苦,回味却甘甜。许明品着茶,听朝蕖讲村里趣事——猎户张二娶亲时的闹剧,李婆婆家那只总偷鸡蛋的花猫,还有孩子们在溪边发现的乌龟……
她的讲述生动有趣,声音更是有令人心安的魔力,许明发现自己竟听得入迷。修行数十年,他早已习惯了清冷的仙山生活,却从未体验过这般充满烟火气的温暖。
朝蕖突然问:“好了,我说完了,说说你吧,怎么受的伤?”
许明握杯的手紧了紧。他该怎么说?说自己只是派系之争的弃子?说他不过一个外门弟子,拼搏数十年依旧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这些修仙界的龌龊事,何必污了她的耳朵?
最终他简略道:“我叫许明,一个不值一提的修道之人,因为门派内斗,我挡了别人的路。”
朝蕖若有所思:“所以你才会流落到这里……”
她抬头望月,生硬的转移话题:“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许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轮满月悬于中天,清辉洒满山野。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娘亲讲的故事——月圆之夜,仙人会下凡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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