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温颂川趴在窗户边上,眉头紧锁,用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停笔的时候还用毛笔的另一头戳着自己的脸,在原地开始放空,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连鼻头都冻得通红。
温颂川正在聚精会神给宋庭写信,本就心不在焉,再加上叶连溪这么一吓,墨水直接在泛着毛边的宣纸上画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墨水氤氲了白纸,在上面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温颂川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师兄,本来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写,这充其量算是一张废稿罢了。”
温颂川跟四位师兄师姐全都说过一遍了,以后要叫他温清小师弟,叶连溪刚才光顾着吓他,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就说我有什么不对呢,原来是忘记叫小师弟的字了。小师弟这字可了不得,必须要每日每日叫才行!”
“好好好,温清小师弟的哥哥最大。又在给你哥写信呢?”
可是他已经连续好几日都给宋庭写信了,从最开始的侃侃而谈,到现在落笔都不知该写些什么。
于是叶连溪眼睁睁看着温颂川在给宋庭那份信纸上写下洋洋洒洒三个大字:温清留。
叶连溪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歪头往温颂川的书桌上望去。
灼灼的骄阳挂在一碧如洗的天空,那些植物被晒得说起自己绿莹莹的叶子。
卧房内,各种设施也是一应俱全,再也看不到发霉的被褥,和随时会塌的床架。
宋庭垂下眼,抚摸着温颂川的头顶,柔声:“我的师尊成为了无极宗的宗主,我现在是宗主的弟子了,当然走不了了。”
这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阿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温颂川依旧是宋庭心里最最重要的人。
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的境地了。
若是现在温颂川掀开宋庭的内衬,就会发现那些伤口是鞭打的形状,一根根青紫交错,有一些还因为力气过大,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他拍拍温颂川头顶毛茸茸的头发,感受着手心温热的触感,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在下面趴着不累吗?坐上来。”
被人如此温柔地摸着脆弱的脖颈,温颂川抬起头,眼里倒映的全是宋庭的身影。
触感虽然奇怪,但是他很喜欢阿哥的手停留在他皮肤上的感觉。
两人都没说话,似乎都在享受着这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时光。安静了一会之后,宋庭准备起身去给温颂川做一些好吃的。
就在他即将起身的那一刻,温颂川突然出声:“阿哥,你最近有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宋庭动作一滞,随即恢复了自然的神态:“有趣的事情?我一般除了练功就是上去给师尊请安,生活无趣的紧。若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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