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顾嫣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陆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脚步匆匆,奶娘和锦官她们小跑着跟上陆桉,还未来得及赶上,只见陆桉身体向前摔倒在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锦官和暖莺跪在旁边,默默垂泪。
“奶娘,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嫁入这侯府之前,我伤寒都未曾得过几次,怎就得了这病,多年不愈。”陆桉蹒跚的向前走着。
“暖莺,你从陪我出嫁到现在,你还看不出来,一个不能有孕的主母,早就碍了这侯府众人的眼。”
“周桓凭什么敢说他休了我,不就是皇上对我国公府起了疑心吗,我这主母的最后一丝价值,早就让他在朝堂上榨干了。”
微风吹过,陆桉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奶娘她们早已泣不成声。“我的姑娘,您苦啊!”
“苦,什么是苦,母亲在府中被冷落也苦,兄长仕途被人为难也苦,我……”
陆桉好像听见了奶娘她们在着急的喊自己,张口却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