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芥子的伤处。
花猴没提防,让她掸了个正着,眼见绷带上的药末被她弹掉了大半,哭笑不得:“灰什么,那是药,药粉!”
真是浪费了不少,她讪讪陪笑:“药啊,我还以为是灰呢。”
他又从背包里掏出伤药,洒胡椒面一样往绷带上补了点:“看清楚了?是药,我能让绷带上落灰吗?太瞧不起咱的专业素质了。”
药粉里有止痛的成分,只要不动用左手、左臂,伤处基本可以忽略。
拆了这么半天, 已经有了思路:不能硬拆, 一定要在陈天海当初劳作的基础上做文章。
一个挖出的洞, 重新回填,不可能填得跟没挖一样密实, 换言之, 这个洞就是突破口。
肖芥子精神一振:“就这, 重点是这!”
神棍跟她挨得近, 正忙活着, 听到她嘴里低声嘀咕着什么, 心头一跳, 先还以为又魇上了,再一细听又不是。
——芥子,肖芥子,集中精神。
神棍听到末了,感动不已,搬挖得更加卖力了。
他倚坐在一边,负责警戒,专盯廖扬和晓川。
想起来了,仓鼠!
……
会。他们人多,硬拼不是法子……”
晓川动作一僵,双眼猛瞪,几乎是要暴突了。
他痛叫一声,双头抱头跌坐在地,也是奇怪,人都痛出汗了,听力却完全没受影响——晓川的声音像打印针,密密麻麻、一针一针地戳在他耳膜上。
廖扬还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晓川已经发狂般直冲了出去。
所以,对晓川的这一冲,有点意外,但并不慌张。
晓川狂奔之下,哪还有心思注意其他?冷不丁脚下踩到,身子一个趔趄——之前是狂冲,现在成了毫无章法的跌冲。
情急之下,飞起一脚,把晓川往边上踹开。
肖芥子眼见她右手里寒光一闪,知道有刀,先发制人。
陈琮之前见晓川有刀,急得抓起头灯就要扔砸,才一扬手,就见肖芥子已经搞定了七七八八,赶紧又收手:头灯照明可用,能不毁损最好。
险情排除,陈琮松了口气,问肖芥子:“没事吧?”
晓川的战斗力,之前在鬼林的那棵大榕树上,她就见识过了:压根不是她的对手,突袭都未必有把握,何况是明袭?
神棍也纳闷,他蹲下身子打量晓川。
神棍听了一阵子,抬头看肖芥子:“这意思我懂,好像是说你进了洞、魇神会睁眼,他们就会遭殃。怎么魇神还没睁眼吗?”
陈琮的关注点则在后一句话:“什么叫‘我们还没准备好’啊?”
上一次的魇山反扑,有组织、成规模。如果卷土再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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