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间茅屋,正撞见血腥场景。
一时间鲜血溅出,长臂猿嘶叫不成,全身抽搐,痛得四肢乱蹬乱挣,这种场面活生生出露眼前,谁能受得了?
但走了几步之后,常昊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种类似大鱼钩的弯钩形针, 还连着线,跟现代的医用缝合针很像。
先把动物开膛, 再缝合起来, 莫不是剖腹产?但看那穷凶极恶的架势, 又不太像。
常昊百思不得其解, 索性安慰自己:管它呢, 几百年的事了,俱往矣。
据禄爷说, 敲这木鼓像是个饵、引子, 要把后头那条声势浩大的“大鱼”给引出来, 他唯恐“饵”下得不够, 一连敲了十七八下才停, 然后气喘吁吁、侧耳听四下的动静。
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那就再来一轮,常昊拧劲儿上来, 正要挥槌再落, 颜如玉朝他做了个打扰的手势。
又要方便?常昊皱着眉头, 没好气地挥了挥手。
这人蹲在附近一间茅草屋的屋檐下,裹着不知从哪找来的油布,如注的雨线倾在他的身上,把油布洗刷得愈加泛亮——老实说,如果不是他朝这个方向
见颜如玉过来,他很快闪入屋后。
两个人站在屋后的雨檐下,尽量背贴着墙、以便少淋些雨,这儿唯一的亮光是雨线偶尔的水亮,只能摸黑说话,仿佛鬼祟的接头者。
颜如玉拈起陈天海的大油布抖了抖:“哪找的?这破烂寨子,还能找到这玩意儿?”
这话其实不尽不实,陈天海并没有想起什么,只是在走过某一处茅屋时,忽然有恍惚的感觉,觉得自己住过这间屋子——类似前世今生、又好像梦里经历过。
说完了自己的,陈天海又问他:“你们在这敲什么木鼓啊?”
“我就是想问你,你那共石,到什么程度了?”
“那你能见到陈琮吗?”
共石,不就是两个人养一块石头吗,那个襁褓玉人是双面的,前后各长了一张脸,只不过非常巧,恰好完美裂成了两个“半人”而已,但严格意义上说,仍是“一块”石头。
只不过,地理位置相距很远,两人之间算是隔着“天堑”:他只隐约看见陈琮的身影,那感觉很奇怪,像照一面模糊的镜子——干爷说他俩身形像,倒是没撒谎。
颜如玉吓了一跳:“控制?”
原来是说这个啊,颜如玉松了口气:“当然不能,我才刚养石呢。”
“还能体验?”
居然还能提前感受,颜如玉来了兴致:“怎么感受?”
颜如玉爽快从内兜里掏出自己的那半块襁褓玉人递过去,陈天海伸手来接,没提防接了个空:颜如玉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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