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就敲呗。”
“梆”的一声。
老树纹丝不动, 除了树上震掉一片叶子、掉在肖芥子脑袋上,被她淡定撇了之外, 并无任何异样。
他从陈琮手中接过棍子:“小琮琮,敲鼓, 是音乐,属于艺术的范畴。要用巧劲, 光有蛮力可不行。”
这次, 连“梆”的一声都没有,树上也没掉叶子,一阵风吹来,树叶哗啦作响,更显四下静寂。
……
天已经全黑了。
待在巨石下头,能清楚地看到石头边沿处水线连成一片、跟雨帘似的。
几个人啃着能量棒,研究地
洞的直径在07~08左右,也就是说,如果用绳的话,一次可以吊下去一个人,倘若不用绳,臂力足够,装备上山鬼带钩爪的手攀脚攀,也足可撑着洞壁下去。
但问题在于:如果这个洞真的连通山肠,人下去了遇到石蝗、也就是石虫子怎么办?
所以如果姜红烛所言不虚,五人之中,只有肖芥子下去是安全的:这儿是魇神的地盘,石蝗算是魇神“手下”,不会拿她怎么样。
几人围绕着这个问题,反复讨论。
她说:“都别说啦,就我去吧,你们谁去都没我去安全。”
大灯第一个出来反对:“那不行,我们都大老爷们,怎么能让你一个女的、还是个病号打头阵呢。”
说完,径直走到角落里,找了处硬邦邦的位置——当然,也找不到软绵绵的位置——闭眼就睡,一脸的“休想劝我,劝了我也不听”。
肖芥子没睁眼,脸板得更严肃了:“别烦我,磨磨唧唧的,我已经决定了。”
这样啊?
陈琮在地上为她垫了张保温布,又半坐着屈起一条腿:这样,她身底下有垫的,不至于太阴湿,背后和头都有靠,会睡得舒服点。
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就是陈琮腿上的肌肉还是过于结实了,要是软绵绵如棉花就好了:但是如果软如棉、太过松垮,体态就不好看了。
陈琮知道她还没睡着:“芥子?”
“魇神庙里,真能找到救你命的法子吗?”
说着想起了什么,伸手往脖子里摸,一点点拖出银链子,拈着那块银牌子郑重提醒:“真有那天,记住你的职责啊陈耳东,至少给我放场礼炮,活不过这些人,我怎么也得走得气派啊。”
肖芥子愣了一下,耳边水声泠泠的,这场雨像是会永不止歇。
陈琮没再说话,只有一次无意识地拍了一下她的背,像哄人睡觉,动作很轻很轻。
陈琮没看她,他在看外头的雨,愣愣的样子,偶尔会抿一下嘴唇。照明棒的光有绿、有蓝,雨线不绝,流动的水光把不同明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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