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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会发现她裹着保温布在树上睡觉。
他恨恨:“那个老东西长什么样?”
那老头长相平平无奇,是常见的松垮、老迈、脱形样,实在也没什么特别的。
“想想咯,这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陈琮也提醒她:“如果长相没记忆点,那穿着、形体呢?或者有没有佩戴什么……”
陈琮觉得有门:“想起什么了?”
当时,她抓起长矛要扎那老头,老头吓得撑地后蹬,她无意间瞥到老头的手,好大一颗钻戒,晃动时有炫光,可惜那时情势太过凶险,她转眼就忘了,现在想起来,突然觉得,这戒指似曾相识。
不是,不是,肖芥子抓住陈琮的胳膊,话都要说不清楚了:“李二钻!陈琮,李二钻!”
陈琮脑子发懵,脱口而出:“李二钻的戒指确实丢了!”
这整件事,荒唐而又滑稽。
肖芥子忽然发觉,神棍好久没出声了。
陈琮也注意到了:“神……棍叔?你怎么了?棍叔?”
肖芥子:“对啊,我们就是在说他古怪。”
没错,肖芥子最初也吃惊不小,但后来一想,这是当地的传说,必然有很多人知道,张口胡掰也不是没可能。
神棍喉头发干:“不是,你结合他前后说的话,一定要结合着来想。”
“女娲炼石,是一场大型的火灭。没熬过去的成灰,熬过去的,他让你猜是什么,对吧?”
对啊,世人都知道女娲炼五色石,熬过去的,自然是五色石了。
“你再听他说的话,‘原本,是有躯壳的’,被火灭了,就没有了,‘连躯壳都没有,多可怜啊’,这说明什么?说明它们根本不认石头是躯壳。”
他忽地打了个寒噤,应激似的想起爷爷陈天海:他总觉得这个爷爷有点怪,难道是……被换了?
大灯舔了舔嘴唇:“这种不就是……恐怖电影里的那种‘夺舍’吗?”
李二钻夫妻俩共石,一死一疯。陈天海疑似和陈孝共石,整个人像变了个人似的。魇山时期,“人石会”的精英在这修习,据说很多人都接触了共石,再然后一夕全灭,石头也被收走了,会不会是……”
肖芥子听明白了。
她偷眼看了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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