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直很热衷认亲,还一度错把她当成女儿。
答:不清楚,应该是旧相识。前一阵子,廖飞那头把姜三姑接去住了几天,后来,又被自己给接回来了。
颜老头该死,他死了;姜红烛以身为饵买凶,也死了;廖飞作恶,偿命了;何欢,不管他量刑该不该死吧,杀死他的人,反正也死了,死成一团,暂告结束。
……
她洗了头发,换了浴袍,出来时,整个人清爽又精神,居然还冲着陈琮笑了一下:“你也赶紧洗吧,今天这么累,洗了早点休息。”
他觉得这样是不好的,他不认同那种憋着、忍着的性格:悲伤是世界射入身体的子弹,你嚎啕也好、悲泣也罢,总得有个出口把子弹释放出来。强忍是顾全只有自己在意的颜面,任子弹把五脏六腑穿个千疮百孔。
出来时,看到肖芥子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直仰着头看天花板。
肖芥子没看他,答得很认真:“我在想,做只蜘蛛也挺好的,不用操心,也不用烦。每天就是结网,一根一根地喷出丝浆,织成蛛网。听说蜘蛛网的款式从不雷同,就好像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你也找不出两张一模一样的网,真不容易啊。”
他拖了椅子过来坐下:“芥子,你还好吧?”
他从高铁站赶去医院,又陪她进山、及时帮着她下了崖,忙前忙后,从白天到夜半,她还没说一声谢谢呢。
,你这太见外了。”
说完了,忽然想起了什么:“现在几点了?”
肖芥子点头,喃喃了句:“快两点了……原本,这个点,红姑已经到家了。”
肖芥子苦笑,慢慢把头埋进膝下,声音很轻地说了句:“陈琮,这事都怪我吧。如果我没有突然发病,你今天就不用赶回来、不会暴露,红姑现在,也到家了。”
陈琮伸手出去,想拍拍她的背,才拍了两下,迟疑着停住。
但没有,她的身体跟她的语调一样平静,他的掌心下,隔着一层浴袍,都能察觉到她的后背是凉的。
她不是悲伤过度,她是自责,人自责到了极致,连悲伤都不敢,因为觉得自己不配。
他想了想,吸吸鼻子,有点词不达意:“你不能这么想,你得这么想。”
陈琮说:“你不要觉得是自己发病、害了红姑。你应该想着,要不是因为你生病,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认识她。也不会去照顾她,今天更加不会在这儿为了她难受。”
肖芥子怔怔地听着,又想起姜红烛临终时的那句话。
所以,相较于从无交集,红姑还是会选她的吧。
陈琮说:“我啊?”
肖芥子拧劲儿上来,仿佛重燃斗志,重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