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又探身把毯子掀开。
陈琮看着那几个窟窿, 心里头火蹭蹭的,再看廖飞时,觉得分外可恨, 恨不得抽她两个耳刮子。
一通猛刺之后, 廖飞喘着粗气, 脸上红潮未褪, 被陈琮这么一吼,反而笑起来, 继而一字一顿:“多大仇?”
“阿洋动心了,但她没偷没抢, 她付出了、老实办事了。阿洋就是太老实了!照我的意思,反正接到姜红烛了, 老太婆在我们手上,她不会不睡觉吧?趁她睡觉的时候, 铁钉扎了手脚, 是不是照样进补?无本生利的事儿, 何必要冒这个险、去得罪颜家呢?”
还真的, 姜红烛是被徐定洋接走的, 徐定洋完全有机会这么搞。
她双目血红,从兜里抖抖嗦嗦、掏出那张业已揉皱的纸牌。
廖飞举起那把刀,看了看锃亮的刀尖,又看陈琮:“她既然背后捅刀子,就别怪我当面捅回去。你拦我,你有什么资格拦我?你特么算个屁!”
廖飞觉得好笑:“怕啊,我拿把刀你们就怕了,这要是扛把枪,你们不得给我跪下啊。”
拿刀尖在地上乱戳乱刺,似乎当那是姜红烛,要戳她几十个透明窟窿解气。
他低声喃喃了句:“厉害啊,这要是我的人、帮我办事,我得省多少心啊。”
反正徐定洋逃走了,双方的梁子不是什么死结、可解。
又叮嘱李宝奇:“注意点啊,她现在手里有刀了,明着是说要拿来对付姜红烛,谁知道会不会拿来招呼我们呢。”
这一出插曲过去,现实问题又回来了。
何欢旧话重提:“玉小哥,真不能找条狗来?这种时候,人不如狗,有条狗嗅味儿,比什么都灵……再不然,你那无人机能不能飞远点?老在这一处晃荡,看不到什么啊。”
反正附近有外人,颜如玉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一直在车边杵着太傻,陈琮想了想,快步撵上何欢。
陈琮好笑,之前,是何欢帮着姜红烛对付自己,而今关系调转,这世事也是滑稽。
听到“夫妻”二字,何欢气得嘴都瓢了:“你特么放什么屁,谁跟她是……是夫妻?”
何欢被他堵得没话说:“我跟你说不着!离我远点!”
何欢无奈,看陈琮的眼神如看狗皮膏药:“你吃了什么迷魂汤了,非帮她说话?”
肖芥子躲在远处,全程目睹了山坡上的那一幕。
她从侧面较隐蔽的一处坡道上了山,花了约莫二十分钟,把几个方向都跑了一下:当然,不用跑到底,有些地方视野空旷,比如北头的那个崖口,隔着老远就能看到崖上无遮无挡,一个打手模样的男人,正在那百无聊赖地踱来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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