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的身上,刮再大的风都掀不走。
这人突然就动了。
陈琮感觉整个脑袋被一大团温热发臊的肉隔着麻布紧紧裹住,气都没法喘了。
陈琮撒开手机,两手狠狠掐住那女人的腰,用力往外一扯,重重砸了出去。
那个女人砸在地上,居然没有出现预料中的重响,骨碌滚了几滚,很快止住势,闷哼一声,翻身又起。
截至目前,他还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个女人,她始终顶着那块旧麻布,在车上时还好,一落地,显得更加矮小,不怎么像人,更像一条窜裹进布里、发疯的狗。
我特么的,陈琮想,真是大白天撞邪了,这是哪来的妖魔鬼怪!
动作有点猛,起身时,眼前突然一阵眩晕,与此
陈琮心惊,正经的伤口可不会有这种异常反应,他一手握着树枝防御,另一手去摸。
不太妙,陈琮树枝往前虚打,想快点上车。
几次下来,陈琮的头更晕了,视线也越来越虚。
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陈琮握紧树枝,以攻为守,向着女人猛甩了一记,转身向着车子狂奔。
不对,陈琮猛眨眼,车门怎么变成两个了?
看运气吧,他向着车内猛扎。
陈琮胡乱选了一个,攥着树枝,狠狠抽了下去。
但那时候,隔得太远,没认出他,也不知道死死抱着他脑袋不放的就是姜红烛,只是觉得奇怪:那个人,怎么好像脑袋上顶了个缸一样,长那么怪?
待驶到近前,却看不到人了。
肖芥子猝不及防,再打方向盘,皮卡车性能太次,经不住这么猛的连番操作,原地急转几乎一百八十度,幸亏她系了安全带,否则真能被甩得在车里打几个滚。
肖芥子跌跌撞撞,先奔向姜红烛:“红姑?你没事吧?”
肖芥子应付这种状况,倒是轻车熟路了,她往边上一闪,反手揪住姜红烛脑后的麻布。
肖芥子趁此空隙,迅速欺到她身后,膝盖抵住姜红烛背心,将她整个人压进雪里,两手自她肩膀往后捋,一路到手腕反剪了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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