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琮无奈:“我真的是喝酒,喝得太猛,头晕,就睡了会。”
陈琮:“……”
他说:“行吧,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就让我的判官出来说话,她一路观察我,我是不是可疑,她最清楚。”
陈琮有再度踩雷的不祥预感。
“正是因为你早就察觉到了,怕她发现你的秘密……不,也许她已经发现了你的秘密,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对她下了手。”
梁世龙怒不可遏:“狗屁的让判官出来说话!方天芝都那样了,怎么出来说话?”
方天芝是他的判官?
疯的两个,一个是他判官,一个是他对接,都跟他深度绑定,难怪梁世龙卯上他了。
梁世龙压住火:“去火车站接站的,只有牛坦途和旅行社的葛鹏,哪来的什么女人?”
那个女人出现在接站的小面包车上,他就先入为主、以为她是“人石会”的,再然后,他发现她谎报号码,又自我纠错,以为她是判官、行事诡秘是职责需要。
他思绪有点乱:“
梁世龙咬牙切齿,反而笑了:“怎么,被问到无话可说,开始生造臆想、子虚乌有了?行,我给你机会。”
陈琮的心直接沉底。
梁世龙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答案,眼神由嘲讽转成了看死狗般的怜悯。
不过绳子勒太紧,容易适得其反,得适当松一松,让人喘口气。
他抓过布草柜上的毛巾擦了擦手,又闻了闻,嫌恶似地皱起眉头,转身向外走去。
梁世龙回头看他,没明白他的意思。
梁世龙说:“你可以试试看啊。”
陈琮想了想,缓缓摇头:“没有。”
“那他有提过什么风沙大的地方吗?”
门外脚步声渐远,陈琮吁了口气。
如果这是陈天海留的话,且在爷爷的预计中,“人石会”必然会拿这话来盘问当孙子的,那么,很可能就不是表面意思。
尘土飞扬。
想去北方。
“想”的北方是“相”。想/去北方,“去”代表减去、去掉,减字法,想-相=心。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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