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草包!要不是有胡立权给你撑着,你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听好了,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明白吗?”
夏宛央眼睛一亮,拽了拽张时野,“老公,老公,一屋子钱啊,要是都归了我们,南方就不用再去啦!”
胡宝山松了一口气,“那,那我可以走了吗?”
胡宝山傻了,“我都告诉你藏钱的地方了,你不能言而无信啊?”
夏宛央把在港市码头捡的枪拿了出来,递给张时野,“老公还是你来吧,这么血腥的场面人家害怕呢!”
张时野拿过枪,第一枪故意打偏打在了胡宝山的胳膊上,第二枪打在肩膀上,夏宛央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好似听不见哀嚎声,气死人不偿命的说:“技术退步了啊,你不行啦?”
“流氓!”
胡宝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张时野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子弹瞬间穿透了胡宝山的头颅,鲜血四溅。
“行不行?”
张时野挑挑眉,“勾我?”
“走啦走啦,你还真当我喜欢这里味道不成?熏死人了,今晚火车是赶不上了,咱们俩去哪?去姓胡的家里取钱?”
夏宛央摇头晃脑的傲娇样可爱到张时野的某个神经了,他走一步亲一口,稀罕的不行,夏宛央被张时野的举动逗得咯咯直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