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应该没休息好,我的休息室里有沙发。我还需要点时间。如果你想休息,可以去那里。”说完,他又望向展厅门口。
“嗯。”
宗跃又叫住她。
叶果不明白。
“她不是…?”叶果在耳膜里听到心跳。
叶果不知如何点评。
叶果确实难受,但还是决定说出来:“我…嫉妒过她。”
“我把她当成假想敌。”
叶果意识到他的意思,“并非完全不在乎,但嫉妒应该更多。这种事也许是人的本能。你低估了一个艺术生的阅读量。”说完她又有点悲哀,“我竟然满脑子都是没用的事,正经事情却一样都没有。”
一直等到闭馆,都没有人出现。
直到他们离开,才有一位工作人员过来,说有一封信要转交。
他把纸交给叶果。
没有落款。
跃的眼睛有一瞬发红。或许少年时偶尔会流出这种眼神,落寞、无奈。
叶果不知道如何安慰,心中却逐渐松弛。那种嫉妒感消失了。
宗跃不再说话,将信纸捏在手中,揉成一团。
宗跃订了一家环境很好的意餐,但叶果拒绝了。
这里距离原画廊很近,兰州拉面不远。他们步行过去,宗跃拿了一把大伞,二人一起在街上走,中间偶尔穿过几个行人,这种散步是他们很少的体验。
“不了,那里要转租了,你们胡经理认为我太草率租下大场地,增加了负担,要求我以一块钱转给画廊,画廊再转租给别的公司,用租金来抵现在的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