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的。”宗跃又说。
“你去过他们公司之后,陈瑞千当夜免除那个人的美术馆长职务,解除了他们很多合作。那个人反向拿着陈瑞千的事勒索,结果被录音了,陈瑞千就报警了,但被他跑了。”
“我的展会顺利吧。”她忍不住自言自语。
个展采用预约制限流,因为叶果的画出片效果极佳,现场来了许多小网红,拉着合影。叶果穿着普通 t 恤,戴着绿色丝巾,那是宗跃送给她的。
叶爸对画更感兴趣,能看懂一些,或者说他对任何事物都感兴趣。他让黎虹帮他和叶果合影拍照,发朋友圈。
中午,叶果订了园区的一家创意西餐。
带着爸妈在园区内逛了一圈后,黎虹开车送他们走了。叶果要回个展做接待,之前先去个洗手间。
她在小房间里回了几个信息,出去发现门打不开。
她似乎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叶果只能和画廊同事打电话,他们发现门外把手上插了根筷子。
这个时段人来往不少,洗手间入口在死角,他们谁都没发现。
因为后面排着采访,宗跃只能妥协,“这几天,你不要单独一个人。”他从公司临时出来,现在要赶回去了。
那天之后,好像奇怪的事就再没发生,以至于叶果认为真的是恶作剧。
她和网红的合影被放到网上,旁人的磨皮加上她的生图,令她看起来黑瘦,脸大,评论中充满了对外貌的恶意。
这个话题逐渐发酵,最后出现了宗跃的名字,很快被删帖。
被资本家看中的提线木偶。
叶果一条条看完评论。
“这种评论每天都是,不一定有预谋,不需要在意。”宗跃说。
“那你怎么说?”
宗跃沉默了一会儿。
叶果感觉到他生气,但她还是有她的判断。
她们聊了很多有意义的话题,甚至给了启发,一直到晚六点她们才告别,画廊临近关门。
个展撤展后,rebea 亲自负责包装和运输矿标。画也装进木条箱里交给承运公司。宗跃专程来收尾,送叶果回家。
“那天晚上吹风了,没睡好,最近会议连着会议,要跟赞助商总部的时差走,等下还有一个会。”他拿了一支水,吃了些头孢。
“收尾是我的工作。”
“那你记得我们是怎样开始的吗?”宗跃反问。
宗跃没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