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宋平静反问。
他总试图用钱来解决问题,这次更从容些,因为有了离婚的谈判经验,以及在这场婚姻中的地位明显更高。
事到如今,她还是那样强韧又毫无攻击性。宗跃不明白宗润临为什么不爱她,作为母亲和妻子她简直完美。
宗跃简直想把鞋子丢上去。
“不离婚不耽误你入院,我不同意离婚!我和小青在谈恋爱,但你我也不算感情破裂。”宗润临生气了,似乎还拍了桌子。
“我们暂时不谈。”宗润临说。
三楼安静了,宗跃也屏住呼吸,接着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宗跃害怕父亲对小宋动手,虽然看起来没那个本事,但还没上楼,听到走下楼梯的脚步声。
“畜生!搞到我头上来了!!!”宗润临气得发抖,捶了两下楼梯扶手。
宗润临明显想揍他,但抬起手才意识到儿子高了半个头,于是又打了两下木头扶手,下楼去了。
“不好意思。”她低着头,似乎哭了。
“我爱你。”他说。
宗跃问之后怎么联系,她留了一个家庭地址,一个电话号码,还有医院名称,说会在那里进行治疗。
“你先去高考,我去手术然后修养,等你拿到录取通知书,给我打电话!”小宋说。
他和小宋的事也传到爷爷和妈妈那里。
宗跃拿到通知书后,立刻拨通了小宋的电话……
不是小宋的声音。
“这里没姓宋的。”
他意识到什么,立刻去纸条上的住址,发现同样没有姓宋的人家,甚至没有那栋楼。医院名字是真的,但不能公开病号的记录,也无法确认她在此治疗。
“不好意思。”
次年,宗润临和小青结婚,因为两方都是业界名人,女方还是初婚,他们决定风光大办。
宗润临结婚选在六月的黄道吉日,梅雨开始的时候,下雨能讨口彩,有财有势。
婚礼的前两天,宗润临来找爷爷。宗跃听说小青要一套新的大平层,她不愿住在洋楼里,觉得下水道有味道,还住过癌症病人,不干净。
两人在酒店咖啡厅里聊得不愉快,最后大堂经理介入劝阻,宗润临才离开。爷爷回房间休息,但一躺下就没起来过……
宗润临推迟了婚礼,作为独子决定为父亲在本地举行葬礼,花了很多钱,全程由新媳妇操办。除了常规仪式,新媳妇还替公公在寺院供奉了牌位,请来住持做法事。
宗跃母子一起出席。
宗润临掏出手帕擦眼泪,和他离婚时一模一样。
葬礼之后,律师召集亲属公开遗嘱。
事实上,她手中就是最新的。
“我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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