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仔裤。她说叶果的手和脚非常可爱，还帮做了简单护理和指甲涂色，建议可以赤脚拍照。

摄影师下午到的，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性。在对话中，叶果听出他曾经为宗跃担任主编的杂志拍过照，宗跃的公关照也是他拍的，看起来是非常出名的摄影师。

但摄影师面对宗跃又开起玩笑来，说道：“没想到是个小女孩……”

艺术家介绍第二天上线，宗跃让摄影师当夜修好成片发出来。

宗跃在客厅里开会，突然发来消息：你的介绍在公众号和官博都更新了，去看看。

她打开页面，一行一行看下去，感觉履历正在一点点变得漂亮。

她明亮如灯，简单如露水

她望着那段话，想起那一夜他索取的承诺，感到心中荡漾，似乎看到了更遥远的未来。

交新的男朋友了吧！你也曾经用那种眼神看过我……

叶果看着消息，熟悉的被偷窥的感觉又来了

她下意识望背后，窗外是城市旅游航道和绿地，当然没有人。郁荆生甚至不在可见的粉丝中，只要网上存在叶果的信息，他就永远能看到她。

叶果打算像以往一样无视，接着收到第二条信息：

她感觉到和以往不同的语气，记忆从脑中浮现，当他开始出现这种口气，往往会跟着别的动作，不可预知。

拨号音响了两次，那头接起来。

郁荆生笑了，笑声比几年前更低，仿佛声音的主人进入了另一个年龄段，叶果听出了苦闷和邪恶，就像他的名字。

叶果在鼓膜里听到自己的心跳。

那头再没说话，接着挂了电话。

宗跃看到叶果进来，关了摄像头和麦克风。叶果抱了垫子靠在他身上，他搂住又在她头上亲了一下，说：“马上结束。”

“那么困，那今晚留下？”他说。

她知道应该和宗跃谈谈，但强烈的羞耻感又阻止她，如同当年没有告诉父母，她选择一个人默默还清借款。比起肉体的痛苦，她更受不了精神上的羞耻感。

宗跃无语，说：“想什么呢。我也想试试聊一整晚天啊。”

家庭微信群里没有提示，叶果感觉是父母在测试她是不是回家。

宗跃最近喜欢有焚香气息的香水，混合着洗完澡的清洁感，令他多了几分克制，又让他坠入欲望的表情变得异常迷人。

路上他们一直在聊，关于叶果的艺术家介绍，还有海外艺术展的计划，多数都是宗跃在说。

宗跃只能放弃，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那一会儿梦里见。晚安！”

那是一只表皮有着白色雪花的红苹果，是流行的天水花牛苹果，非常漂亮。她喜欢水果，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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