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用十根金条从一个医生手里换了它。”宗跃说。
“你住哪儿?”叶果问。
房间不过十平米,比叶果的房间还小。
叶果看到墙上的画,一张小男孩的肖像,洋娃娃似的。她意识到这是宗跃,眼睛会笑的小孩,有一点点招风耳,属于准妈妈会看了又看的那种漂亮孩子。
叶果看着画,觉得他父亲不只技艺精湛,对孩子也有着非常深厚的爱。
叶果马上转过身,又被宗跃抱着扳过来。
叶果的手贴在他的胸肌上,货真价实,他穿衣显瘦。
知道他是故意的,叶果干脆上手摸,边摸边说:“我大学有个同学改行做化妆师,帮男明星画腹肌,画人鱼线……网上还有薄肌肉硅胶衣,我觉得像……”
直到宗跃
“走吗?”宗跃说。
叶果的手中多了一个东西,像纽扣的遥控器。
墙壁上艺术灯中有两字亮起来:叶果
这是叶果第一次来时隐约的期盼,而在之后的努力中,她似乎又忘记了这个盼望,单纯沉溺在绘画之中了。
“现在只有在你我两人的时候才会打开,等到你在这里开个展。”
“这是最好的礼物,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她看着名字笑,又想流泪。
叶果感觉胸腔中的心脏鼓涨,“做我的模特吧,宗跃。我想为你画。”她说。
宗跃有些惊异,似乎还有些感动,不过很快恢复平静,又带了点傲娇说:“嗯,我考虑下。”
叶果感觉自己起了变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知觉被一点点放大。
鞋底摩擦水泥地时,她分辨出制作水泥时混入了大颗粒的沙子,那种沙沙声,令她的耳膜像被鹅毛球轻轻刮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