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赞美。
叶果走向露台上的作品,感觉到它和自己之间的联结感,它是茶茶的梦,也是她的。
“我以为你有钱就够了。”宗跃微笑,又吐槽。
“在想什么?”宗跃又问。
“你画的是她的故事,不是吗?”
“我画不了别人的故事,只能画自己的。”说出这句话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
她在坦诚中找到了放松。
“坦白有那么难吗?”
“很难。”她说。
宗跃凑过来,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吻。
他的吻轻得像风,如果闭上眼睛,大概分辨不出这吻来自男性还是女士。
她不排斥他的吻,甚至非常喜欢,还希望能吻得更久,令她找到足够被喜欢的证明。
坦白一些。叶果想。靠近他,仰起脸。
宗跃的嘴唇柔软滋润,像所吃所用的好东西都滋养了它,吻却又用力又深,现在变成了一个男性的有侵略性的吻。
,二人继续吻在一起。他们似乎都期待太久,直到彼此窒息才松开。
“差点被你气死,好几次。”
“我不听。”宗跃又亲过来。
“说只要合作的是谁,哭的是谁,收钱喜笑颜开的又是谁?”二人四目相对,宗跃露出坏小子的眼神。
“今晚…住下吗?”他的呼吸落在叶果的脸上。
宗跃露出无奈的表情,说:“好,我送你回去。不过要先洗个澡,十分钟。”
叶果很多年没有这种经验,被另一只更大的温暖的手握住,比吻更令她心动、心安。
宗跃一直送到楼下,不舍地问:“明天还见面吗?”
“那今晚见面吗?”宗跃追问。
“你说了算。”宗跃的声音又低又温柔。
“太晚了,我进去了。”叶果说。
“盖个戳!”他笑着后退几步,“快去睡觉!不然就跟我回家!”
“这次换我看你走!”叶果抗议。
“知道了!”叶果和他挥手。